“多年不见你倒是没什么改变。”
巴图表情不变,不过细看之下还是能看出皮肤表皮有些紧绷。
宫夜眯眼勾唇,握着的手再次收紧:“怎么不说话?难不成不认识我了?”
巴图笑意不变,但是两眼死死地瞪着宫夜,脸色慢慢的变得通红不已。
肖猛豪和左亦臣瞟了一眼两人相握的手笑着对视一眼,这个巴图想要当着夜的面碰蓝初晴?简直就是在老虎头山拔毛。
蓝初晴是个门外汉自然看不出来,觉得奇怪,看着对方阴柔似女子的面貌心里一跳,下意识的皱眉看着左亦臣。
“喂,这个叫巴图的顶着宫夜就算了,怎么脸越来越红啊,该不会对他有什么想法吧。”
“噗……”
她自认为声音很小,但是这几个人哪个不是一身本事,怎么会没听见,肖猛豪的性子最开放,一下子笑出了声。
宫夜脸色阴沉的直接松开了手,看着蓝初晴:“你脑子里在出现这种莫名其妙的想法试试。”
巴图松了口气,手放在背后,心里骂的狗血淋头。
该死的暗夜,这么久不见能力简直只强不弱,刚才在继续下去,他都不怀疑自己右手的手指骨要碎了。
想着眯了眯眼,看来这个女人还真是个宝,竟然让他这么看重,伸下手都不行,呵,既然这样那就好玩了。
好像没发生什么事情的笑了笑:“暗夜帝国的人来了就是给我面子,我自然好好招待,其余的人差不多都到齐了,请吧。”
说完瞬间拉开了宽大的幕帘,几人走了进去。
蓝初晴视线所及内心狠狠地倒抽一口气,闭了闭眼,稍稍平复了下然后睁开。
只见宽大的屋子里面墙壁,天花板,完全不是宴会上那种精美的珠帘饰品。
顶上吊着的是满是鲜血残肢断臂,还有人头,心肝脾肺肾一些人体器官,墙壁上都是骷髅架子,满是鲜血痕迹。
走动之间,几乎高一些的人都能挨到,这种东西对宫夜自然是小儿科了,不过见蓝初晴除了刚开始那一下的惊恐后便瞬间恢复如常。
肖猛豪吹了个口哨:“不错啊,我还以为你会怕的惊声尖叫呢。”
蓝初晴白了她一眼,这种东西她以前每年万圣节都会和安宁去一些大型的鬼屋玩,里面也是这些东西,里面连真人扮鬼吓人都有,这些还吓不到她。
对于他们四人的到来还是很引人注目的,刚开始还没什么,不过看见他们落座的位置后纷纷变了脸色。
这里的格局还是十分奇特的,所有的落座位置都悬空在半面墙壁上,四面都有,一眼看过去差不多设置了二十多个隔间,还有幕帘掩盖。
蓝初晴看见其余的幕帘里面有不少人都举起酒杯隔空朝他们敬酒。
宫夜揽着她的腰翘着腿做的稳稳地,微微眯眼看似闭目养神,对敬酒的人跟看不见一样。
而有些人的敬酒宫夜虽没动,但是左亦臣会带为回敬,不过很少,数了数也只回敬了三杯而已。
不由道:“那么多人都敬酒,不回的话不是显的很不礼貌么?”
肖猛豪嗤笑一声:“你以为我们是以什么身份来的?以夜的身份不需要给任何人敬酒,那些人还没那个资格让我们回的。”
说完只见一阵咔嚓咔嚓的声音,然后天花板上吊着的东西正缓缓的上移,然后消失在里面。
下一秒,明亮的室内瞬间变黑,蓝初晴还没反应下方中间的地面亮了起来,然后竟然从中间大大的分开。
一个高高的台子缓缓升了起来,同时半空中设置着的二十来个隔间也亮了起来,一圈看过去,别说,还挺漂亮的。
这时,一名穿着草裙的美女双手托着托盘赤着脚走了过来然后跪在地上,细软的好似猫一样的声音响起。
“尊贵的客人,请问需要喝点什么。”
她这么一说蓝初晴还真有些渴了,挑挑眉:“一杯温咖吧。”
“好的,美丽的小姐。”
没一会儿香浓的气息传来,蓝初晴点点头,还是正宗的新西兰咖啡豆,挺高端的。
草裙女又道:“需要加糖么。”
“加两块吧,谢谢。”
“好的。”
随意一瞟顿时惊愕了,她记得自己吐字清晰说的是糖没错,那请问这女人丢进杯子里的是什么东西?
草裙女见宫夜没有需要便站起身低着脑袋弯着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