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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医开了几副药,阿九服下的时候,已经落日时分,天边残阳如血,夜幕垂下。
而她身边站着那个叫秋墨的丫头。
秋墨小心翼翼的将暖炉放在了阿九的手心,“梅小姐,女医说,你身体有寒疾,不得受凉受寒,也更不得沾冷水。”
冰凉的手指果然温暖了起来,甚至,肺部的剧痛也减弱了。
她手里有一张隐着香气的小卡纸,“梅小姐之言,一碧定当铭记。”这个香气,有些熟悉,但是一时想不起来。
字体娟秀漂亮,行字洒脱,一如他本人一般。
这手炉是他送来的,连带的还有秋墨。
“是你告诉他,我怕冷?”手炉还套着精致的狐裘,精巧别致,可见送礼之人用心之处。
“公子并没有问奴。公子问的是进宫前曾给小姐看过病的李大夫。”
那个曾被景一碧要走,给君卿舞看病的大夫?
阿九低头,仔细的看着手心的暖炉,不由微微笑起来。
不仅梅思暖的身体怕冷,就连前世她的身体也怕冷。
那一年,她和十一被人丢进了结冰的河里,那种刺骨的疼痛,让她永生难忘,铭记一生,犹如梦魇。
最痛的是,是是十一背着她行了十几公里。后面,十一右脚两个脚趾头,已被动死,不得不生生切掉。
而她,落下了病因,甚至对水,有莫名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