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看她们洁白的身体上沾染上火红的鲜血;喜欢她们又黑又亮的眼睛里满是恐惧,流下一连串的泪水;喜欢她们嫩粉色的小嘴了发出一声声尖锐的叫声……
刚开始,他为自己的怪癖感到恐惧。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对于小女孩的渴望越来越强烈,成年女子那□□的身体让他越来越不满足。
在他十七岁那一年,他伙同外面的地痞,将一个小姑娘给绑回了家。
他现在还记得那小姑娘滑嫩的皮肤如何让人爱不释手,他太激动了,一个不小心,就将那姑娘活生生的虐|死在了床上。
事后,他慌慌张张的将人埋在了后面的山上,每天提心吊胆,惶恐不可终日。
结果——谁也找不到那个女孩。
她就那么的失踪在这个小镇上。
就好像潘多拉的魔盒被人打开,等到及冠后,他将自己的住所搬到了这个拥有暗室的房间。他伙同别人将一些可爱的小姑娘撸过来,有些是镇上的,也有些是外地的。
他将这些人关在暗室里,每天侵|犯着她们。
一不小心弄死的,就将她们扔到下面的地窖里。
就这样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
而现在——他完了。
救出的姑娘们被轩辕洛统一安排在客栈里,地窖里面的尸骨已经堆积成一团,无法再辨别,只得让人东拼西凑,最后摆在衙门的停尸房里,看看有没有人来认领。
进去弄尸体的衙役,听说统统都吐的稀里哗啦的。
这件事在这个平静的小镇上闹的很大,一些丢女儿的人家先到客栈去看看人,看到客栈没有以后,就跑到了停尸房。
只可惜停尸房里面基本都是差不多的白骨,众人哪里分得清。
然后一个又一个的开始将自己的血递到白骨上,侵入进去的人家就抱着白骨使劲的哭,没有侵入的就一个一个的试着,如果到最后也没有进去,那人反倒松了一口气。
只要没死就好,哪怕是被人贩子拐卖了,只要人还活着就好。
到最后也没有人认领的尸骨,轩辕洛叫人买好了棺材,好生的安葬了下去。
大公子罪孽深重,轩辕洛叫人将他关在笼子里游街示众,下令三日后凌迟处死。
县太爷的结发妻子刘氏哭着去求县太爷,那怎么说也是她的儿子啊!怎么能死呢?不过是一些贱民,没了就没了,哪里比的上她儿子金贵。
县太爷忙的脚不沾地,听到她这么说,气的差点一口血呕了出来,“你这见识短浅的妇人,现在别说峰儿保不住,恐怕我们一家子都得完啊!”
听到大公子的事后,匆匆的赶回来的二公子和三公子听到自己的父亲这么说,心里咯噔一下,就不好了。
“父亲为何如此说?”二公子问道:“所谓民不与官斗,我们将大哥送到外面去,拿一个死刑犯来替代不就好了。”他虽然觉得大公子这一次却是是罪有应得,可是毕竟是自己的大哥,是一家人,肯定不能就这样见死不救。
“你知道这一次定罪的人是谁吗?”县太爷一拍大腿,整个人疲软的靠在椅子上,“那可是五殿下,皇室子孙,现在只要他一封书信告到今上面前,我们就全都完了。”
“既然如此……”三公子摇了摇手上的扇子,说:“不如我们……给他送点礼品。”
“人家可是皇家,什么东西没见过。”虽然轩辕洛不肯承认,但是县太爷不用脑袋想也知道他的地位肯定不低。
就算不是真正的五皇子,那通身的气派,也必定是高门贵族。
“这……”众人一时犯难了。
现在可不单单是大公子一个人的事了。所谓子不教父之过,他们一家人能讨的了好。
“父亲,我这可是要考科举的。”在这个小镇上,二公子文才武略都是拔尖的,他可是想自己能在两年后的科举拔得头筹,扬名立万。
听到情况如此严重,前来商讨的老夫人也愁苦了,她一咬牙,道:“如此,只能牺牲掉峰儿了,他自己做的事,让他自己去解决。”
“婆婆。”柳氏不可置信的叫道:“那是儿媳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儿子啊!他是您的嫡长孙啊!您怎么可以如此狠心弃他于不顾呢?”
“妇人之仁。”老夫人冷哼一声,说:“你看看,你教导的好儿子,居然能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我担不起这样的孙子。”大公子的事,就连她这个战乱年代过来的老婆子听了都头皮发麻。
“去写一封书信,和那个孽子断绝关系。”老夫人冷着一张脸,决绝道:“无论如何?得先保住励家!”
县太爷今年已经五十来岁了,他已经没有当初的雄心壮志,只想好好的安度晚年。他想着自己另外的两个儿子,再想着未嫁的闺女,以及自己的荣华富贵,瞧了一眼伤心欲绝的柳氏,沉着声应道:“是。”
“好。”老夫人点点头,转向另外的两个孙子,“你们最近再不要出门了,铺子里的事交给别人去打理,切记,低调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