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锁被拧开,有个穿着黑色庄重典雅礼服的女人快步进来。
随着关门声,他眉头皱了下,“秦湛蓝,我以为你死心了,想不到你还真是厚颜无耻。三番五次来见我,怎么,是郎闫东那个废物没法满足你,想我了?”
大半个月来,无法见到他,好不容易见他一面,却被他如此羞辱。
她的心恸了下,可是,为了女儿,她必须坚强,她挑了下眉,一笑置之,“靳明瑧,你知道我来是为了汤圆。”
“为了汤圆?法院不是已经送了法院传票来了吗?这官司都跟我打起来了,你还来见我做什么?难道你也有自知之明觉得这场官司没把握必输无疑么?”
他翘着二郎腿,身躯微微嵌在皮质沙发里,手中持着一只青瓷茶杯,端的是一派矜贵清雅。
靳明瑧说的没错,湛蓝担心官司会输,下个月月初开庭,这场官司的胜算真的不大。
她慢慢走近,不惜以主持人的身份进入这里,只为在开庭前求她,“靳明瑧,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你就不能把她让给我?”
“很抱歉,我也就这么一个亲生女儿。我为什么要让给你?”
忽的,靳明瑧一起身,颀长挺拔的身材屹立在湛蓝面前。
窗外暖而柔的阳光从两人侧面射进来,在地面上拉下一对一大一小的身影。
猛得,男人压下身来,湛蓝忙往后躲,两人身影顿时交融,好不暧昧和谐。
他长臂及时地探住了她细小的腰肢,抓住了她,一只厚实的大手抵抚在她腰腹上,“不如我在你这里再种一个。”
湛蓝心里一抖,瞪大眸子看着他,明知她还有几天就要嫁人,而他亦是将要成为别的女人的丈夫,他怎么能说出这么下流的话来?
“你无耻,靳明瑧!”
她皱眉,不着痕迹地从他怀中挣脱出来,想离这个危险的男人远一点,她来和他谈判,但未必要被他羞辱到如此地步。
刚动一步,手臂上一痛,却是被他的大手再次钳住。
她本能地想要挣开,他的手上加大力道,捏握着他手臂生疼,她痛苦得皱眉,而他的脸色却是更为阴沉,犹如乌云灭顶一般,唇角却轻轻上扬,有着蛊惑人心的意味,“无耻?你也知道许晴她少了半个子宫,生不了孩子。你要汤圆可以,那你就再给我生一个孩子,拿他来换。”
他的冷厉的口吻让她心颤,乃至手脚丝丝发软,这人还真是把她当成玩物了呢?或者是生育的机器?
湛蓝猛得一捏手心,积攒在心头的怒气一下子迸发出来,明明不想动怒,但这个男人总是想尽办法来激怒她。
虽然她内心激荡翻滚,但是她只是勾唇一笑,极尽灿烂,口气淡淡如清风,疏离如冷月,“靳明瑧,要找人陪睡,麻烦请找别人。要找人繁衍下一代,你大可以找个代理孕母。”
用力甩开他手,强忍着心痛,她大步往门口走,早知来了是受辱,可还是为了女儿来了,可这个男人居然要她背叛郎闫东给他生孩子。
道德不允许她这么做。
男人的手被她甩开,身子猛的一震,腾得火气又从胸腔里窜起。
忽然,他几步上前,就又桎梏了她小小的身子,扳过她的身体,两指掐住她的下巴,“秦湛蓝,你来这里不就是求我放弃女儿的抚养权吗?取悦我,我把女儿的抚养权给你,一次就行。”
他的语气冷得可怕,可他的眸子里却烧着一团火,她的心里不觉一惊,她太懂了这是什么讯号,跟在他一起造.爱太多次,他这眸子里散出的统统都是兽浴。
她发慌起来,身子轻轻哆嗦,由不得湛蓝思考,他已经将她抱起,用力丢在了沙发上,此刻正不遗余力地暴力地伸进了她的裙子。
“秦湛蓝,穿得这么露,不是为了沟.引我?”
“靳明瑧,我没你想得这么贱!”湛蓝死命反抗着,可他巨大的身躯压得她动弹不得。
“就这么不情愿?你除了身体可以跟我做交易,你还有什么?女儿的抚养权要不要?我给你五分钟时间考虑。”
说着,他从西服口袋中掏出手机,看向屏幕上的时间。
“还有4分钟。”
“还有3分钟。”
“还有2分钟。”
湛蓝思绪在强烈挣扎着,心猛地一横,“就这一次?你就把女儿让给我?”
“当然。”
她不再挣扎,双手无力得垂落在身侧,不想再看他的脸,缓缓阖上了双眸,口气不如窗外吹进来的风那般地舒暖,哀凉透顶,“要做便做吧,麻烦快点!”
是最后一次了,离颁奖还有20几分钟,再痛苦也就20几分钟而已,为了孩子再咬牙坚持一下。
募得,捏着手机的手微微一顿,在湛蓝看不到的视线里,他的脸色异常得难看,眉心紧紧拧着,顿时索然无趣,他真的如她所说变.态了,他喜欢看她在他身下挣扎求饶,更喜欢看她婉转承欢,却厌恶她现在的这幅姿态,爱做不做,就像一条死鱼。
“秦湛蓝,就算你是条死鱼,我也要把你给做活了。”
靳明瑧展唇一笑,那笑阴恻邪肆。
将手机调了一下,放进西服口袋里,将身上西服脱下,轻放在一侧。
手不再停歇,将她内衣扯下,抬手丢掉,黑色的罩子在空中划出一条华丽撩人的弧度,湛蓝眼睛微微睁了下,从眼缝中看到了那条弧线,再重重落到了地上,她听到了什么碎了的声音,哦,是她的心。
她笑了下,又再次重重阖上眼皮。
靳明瑧没有错过她的那一丝笑,诡异而深沉,他的心忽得窒了下,闷闷的,让他压抑着难受,因此便更想解脱,那火热的物体中喷射出什么就会解脱了。
他这样想着,利落得解开皮带,心里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去,可是多看了湛蓝的脸一眼,她削尖了的下巴,微微白腻的小脸,让人忍不住生起些许心疼来,还有她纤瘦的身体,让人觉得是不是承受得住他?
记得以前的湛蓝身体不是这样的,她以前身材匀称,看起来瘦得骨感,可是抱起来身上软软的,尤其她的肚腹上有点小肉,不比他的其他女人,肚子都平坦得要凹进去,而现在的湛蓝的腰身就类似于凹下去的这种了。
他没有先要她,忍住,先吻起她来,从她的肚腹开始。
感觉到肚子上的湿润酥麻,她猛得抬起头来,他竟然舔她那里,他真是疯了,肚脐眼可是藏污纳垢的地方,再说她还没洗澡,靳明瑧不是有洁癖的人么?怎么在她身上一次又一次破例?
她的手扣住他的后脑勺,拉住他,想要阻止他继续下去。
他微微抬头,瞥见她小脸微红,眉梢轻拧,难以言喻的表情,他的心情不由有一丝丝舒畅起来,又继续低下头去,舔弄她的肚脐眼。
其实只要她手上稍稍用力,就可以揪住他的头发,让他不再继续下去,可是她五指蜷曲起来,捏成了拳,却始终不忍心去伤害他。
她承认自己不能做到同靳明瑧一样,真正对他发狠。
“你就不嫌那里脏么?”湛蓝冷冷地问。
“你不都吃过我那里么?这只是肚脐眼,跟那里比起来如何?”靳明瑧头也不抬低低地说,声音越发暧.昧慈祥,她的脸就越发僵硬苍白。
这样的嘲讽让湛蓝一颗心猛得揪扯起来,拧缩成了一团,不过也确实如此呢,跟男人的那个比起来,她的肚脐眼的确干净很多。
“那你多吃点,祝你你下午拉肚子。”
他是个医生,应该指的那里的垢真的不是一般的多,平时就算洗澡也不会那里,因为那里洗干净后,反倒容易身体不好,既然靳明瑧爱吃污垢,那就让他吃好了。
湛蓝又知道了靳明瑧一个特别的变.态嗜好,那就是爱吃垢。
“怎么你在我身下还敢这么伶牙利嘴,看来我是不够‘善待’你?”
他故意咬重那两个字,又让湛蓝的身体微微一抖,湛蓝知道靳明瑧的厉害,他在这方面就是一匹狼。
他邪气一笑,冷情的脸突然在湛蓝瞳孔里放大,他唇一压下去,吻住了她的嘴,舌头长驱而入,勾弄住她丁香小舌,她顿觉恶心,难受地皱眉,他可是刚刚吃过她肚脐眼里的污垢的。
然而,只一眼,靳明瑧吧就看穿她的心思,摩擦着她的唇,低沉说,“嫌脏么?那么你就陪我一起脏好了。”
万恶的耶稣啊,你怎么好意思让靳明瑧这种变态存活在世上的?
湛蓝的秀眉越蹙越深,双手忍不住去推他的脸,她不要吃自己的垢,恶心死了。
他一出手,单手捉住她乱动的双手,“我不介意让你吃更脏的地方的。”
湛蓝眸子突然一睁大,她明白他所指的更脏的地方是指哪里。
他的唇舌从她嘴里退出,换了手指,她呜咽着出声,眼神
凶狠,“你再不把手拿出去,小心我咬断你的手指。”
“你敢?”靳明瑧挑起眉梢,笑得张扬。
“你看我敢不敢?”
说罢,便用力咬下去,本以为以他这么机敏的人,手指会立即缩开,谁知他却不躲闪,让她咬了个正着,她也是用力咬下去的,一时收不住,这力道很重,想必咬得他很疼吧。
可他仍不叫她松口,她报复性地更用力地咬,不咬白不咬,反正他又不会放过他,咬了他心里也舒坦一些。
可是咬着咬着,牙齿便松了开来,她还是有那么些舍不得的吧,告诉自己,万一咬断了她可负责不起,再说还要从那里得到女儿的抚养权呢。
他盯着自己手指上一圈深紫的牙齿印,心想这女人还真够狠的,他低冷笑开,唇角弧度深恻,让人心惊,他道,“湛蓝,你刚刚咬得爽了吧,下面轮到我爽了吧。”
慢慢地酥麻如电流一般蔓延过全身,身体又不受控制起来,她知道糟了,又得重蹈覆辙了。
她宁愿痛苦多一点,那样可以憎恨他,可是这样一来,她的身体沦陷后,那憎恨也跟着无耻地少了许多。
靳明瑧却是不如意起来,“湛蓝,光做不叫,算什么?说你爱我,说的好听,我也许会快一点结束。”
“你下.流!”
湛蓝咬唇一吼出来,声音却是变得奇怪,甚至她都听到了自己喊声中的酥麻,她大惊失色,又慌张地闭住了口。
见得她脸上的尴尬与慌乱,他邪恶地一笑而过,“女人总喜欢在男人身下时口是心非。”
为什么他要这般对待她,哪怕做不成夫妻,他们也曾有过一段美好的时光啊……
募得,再也无法忍住,她失声痛哭了起来,一颗心脏被撞击得要毁坏碎裂,她忍不住朝他嘶吼,“靳明瑧,你是混蛋……为什么你非得这么对待我?你明知道我嫁给郎闫东是无奈,你明知道我多么爱女儿,你还要娶许晴,把那个恶毒的女人留在身边,你不知道女儿会有危险吗?就算你要报复我,大可以换的别的方式……”
靳明瑧一时哑然,只一会儿,便笑意盎然,“你乐意嫁郎闫东,就不许我娶许晴?就算因为要恶狠狠报复你,把你弄哭我才会感到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