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代甩掉夕日红的纠缠,却是没回家,而是一人重新又返回到火影大楼,找上猿飞日斩。
“什么?你想换工作?”面对七代无缘无故的要求,猿飞日斩深深皱起眉头。
鬼知道这小子在打什么主意?
“好端端的,你换什么工作?要知道中忍考试的工作流程早已经定好,哪有说改就改的道理?”不管七代什么要求,猿飞日斩自然不可能同意。
“不要那么不同情理嘛!”七代辩道:“又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将我和御手洗红豆的工作调换一下,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就只是这样?”猿飞日斩依旧是不信。
“当然”七代做出十分委屈的表情:“仅仅是调换一下工作而已,区区一件小事,我就算真想干什么,又能怎么样呢?”
“您再考虑考虑”七代依旧是在做最后努力。
猿飞日斩沉吟了片刻,问道:“红豆知道这件事吗?”
“区区小事,您直接一句话的事,所以我也就没去找红豆”七代这倒是实话。
“我需要一个理由”猿飞日斩并没有直接拒绝七代:“说出一个可以说服我的理由,我便同意你调换工作”
“理由吗?”显然七代没想过这一点,只能现场胡诌。
“因为我这个人比较懒,您看我这个工作,居然要监考下忍们对战,中间万一出了点什么事我可吃罪不起,相反红豆的工作却十分清闲,身为一名新晋上忍,我的工作经验还不足,应该将有难度的任务交给有经验的上忍,比如红豆,而比较轻松的工作,交给我就好了”
七代总算是自圆其说了,但这话能有几分信服力,光是看猿飞日斩的不耐表情便可见一斑。
这种鬼话,别人都骗不过,更何况是猿飞日斩!
“好了,如果你没什么事就可以走了,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处理,没时间听你唠叨”猿飞日斩直接下了逐客令。
“别介”
七代不甘心道:“您再考虑一下,我说的可都是肺腑之言”
可惜,已经埋首于浩瀚文件中的猿飞日斩直接无视了七代,随后指了指门:“走时别忘了关门”
七代不禁有些郁闷。
这老家伙还真是软硬不吃,若是再没完没了的纠缠下去,恐怕会引起猿飞日斩的警觉。
想到这里,七代也就作罢离开了,等七代走后,猿飞日斩才若有所思的抬起头。
“这小子突然要求与红豆换工作,也不知在打什么主意,看来……有必要留意一些了”
猿飞日斩倒也没想太多,也远远没有到怀疑七代会危害村子的地步,他只是对七代抱有一些警惕。
毕竟不是哪个忍者都会大公无私会为大局着想,自私一点也是正常,毕竟忍者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猿飞日斩不介意七代自私性格,但若是危害到村子就是另外一码事了。
……
七代离开了火影大楼,并没有回家,确定身边没有监视者。
“想毫不费力的混进中忍考试中,还真是有些麻烦,原著大蛇丸混进中忍考试也需要假扮成下忍身份,我若是想混进去,虽然没有那么麻烦,但也需要花些手脚”
七代想了想,看街道上人来人往,遂转身进入街道角落中,最后悄然混进一户人家。
直到入夜。
……
经过了白天伊鲁卡的测试后,鸣人、佐助、小樱三人分道扬镳各回各家,而早已搬出宇智波故居南贺神社的佐助也回到了自己的家中,打开房门,空无一人,一切都是老样子。
“谁?”佐助突然大喊了一声,本来松弛下来的神经瞬间紧绷,手里十分迅速的拿出一根苦无,高度戒备起来。
“真不愧是写轮眼”眼前虚空中突然莫名突起一物,慢慢变得有颜色,显出一个人形。
正是七代!
“你是谁?来我家做什么?”佐助质问一声,脚底不留痕迹的后退,在不清楚敌我实力前,还是先拉开一点距离为妙。
七代看到这一幕,却也不点破,竟还正面回到了佐助的问题:“我叫李后,是一名流浪忍者”
此刻的七代正是以前世李后的摸样出现在佐助面前,每当他以这幅摸样出现时,都是他准备阴人的时候,阴人的时候自然不能用真实身份。
“李后?”佐助仿佛响起了什么,恍然道:“你就是上次准备偷袭卡卡西的那名忍者?”
“看来卡卡西的嘴也不怎么牢靠嘛!”七代点头:“没错,就是我,我记得那时候的你……已经昏倒了,最后要不是那个金发小鬼救了你,估计早就被杀了吧!”
佐助当即黑了脸:“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别紧张”七代若无其事的坐到了桌子上,看了佐助依旧不减的警惕神色,不禁笑了笑。
“比起鸣人,你果然更像个忍者,防御姿势很标准,你的表现在下忍之中绝对值得夸赞,但在中忍或是上忍中,可就没那么突出了”
“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评价我的?”佐助面露不屑:“藏头露尾的鼠辈,当初偷袭卡卡西,现在又打算偷袭我,像你这样人,又有什么资格评价我?”
“偷袭你?”
七代摇摇头:“对你?不需要偷袭”
“你什么意思?”佐助语气不善道,若不是忌惮对方实力,恐怕直接就冲上去给他一个教训了。
“自负和自大,一向是宇智波一族的传统,你不仅继承了宇智波的天赋,也继承了这股自负和自大,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七代有意嘲笑道。
“你竟敢辱我宇智波的名誉”佐助咬了咬牙,心底警惕却没有丝毫放松,手底下悄悄准备结印。
“如果我是你的话,就最好老实一点”七代双眼一眯,一股无形气势散发开来,重重压在佐助身上。
吓!这是?
这是杀气!
佐助瞬间瞪大了眼睛,目光满是呆滞和恐惧,胸膛内心脏极速加快跳动,仿佛受到了无形挤压随时都要爆炸的可能,佐助甚至能清楚听到自己的血液在流动,那是恐惧在蔓延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