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你生的哼!”
“那是你生的?”白胡子顶回去。
“是我家露玖生的哼”说完,自豪脸。
白胡子:……忽然想把这家伙打进海里。
白胡子这边说完,罗杰勾搭上了一边的正吃得欢的路飞,他嬉皮笑脸的说:“喂喂喂,小子,我很中意你哦,嘛,海贼王的位置我就丢给你了哦!”说得好像很嫌弃海贼王这个称号。
路飞吃下肉腿,咽下后,他才正色的说:“那当然!我一定会成为海贼王的!到时候,大家都会说――海贼王是火拳艾斯的欧豆豆!”
路飞知道艾斯讨厌海贼王哥尔?d?罗杰,他自小就知道,所以――
小小的路飞拉着草帽,昂起头,很是认真的看着小小的艾斯,他说:
这话说得罗杰都楞了好一会,然后他笑道,狠狠的拍着路飞的肩膀:“那可要好好干啊,小子!”
“哦!但是大叔,我要是成为海贼王,那你就不是海贼王了。”路飞说着,皱起了眉头,不过随即松开,他灿烂的笑道:“不过没关系,你还是艾斯的爸爸,只不过艾斯不喜欢你而已,但是露玖妈妈,艾斯超级喜欢啊!”
他说完,又替罗杰出招了。“没关系的!到时候跟艾斯道歉就好啦,我每次惹到艾斯,就道歉,艾斯每次都原谅我的,还给我烤肉吃。”说起艾斯的烤肉,路飞口水就忍不住的流出来了,他赶忙拿起一块,往嘴巴里塞,同时拍着罗杰的肩膀,唔唔的说着。
“哦哦。”
“唔唔唔唔唔。”
“哦哦。”
一边的人:……听懂前半段,却听不懂后半段,他们这是在玩什么鬼。
之后……这场时隔二十多年的宴会开到后半夜,一船的男人们没有形象的倒在甲板上,而大个子白胡子早就被他的儿子们劝拉进了屋子内,毕竟伤患可没资本、资格这儿任性喝那么多久,还在外头吹冷风。
总之外头安静了不少。
“大家都喝醉啊。”面色通红的罗杰盘腿坐在甲板上,昂起头,看着天上的圆月,扭头对着一边的露玖笑道:“今晚的月亮好漂亮,看着好好吃的样子”
“啊。”露玖摸着躺在她膝盖上,比其他人早一些被放到的艾斯的头发,那脸和罗杰没什么区别,都是那样的红,红得那小雀斑都明显了起来。
“嘻嘻,这孩子像露玖你。”
也就这个时候,敢明晃晃打量艾斯的罗杰仔细的看着这个孩子,认真的说:“还好像你,不然这孩子估计又要闹变扭了。”
“噗,你也知道是变扭啊。”露玖笑了罗杰一会儿,她摸着,一次又一次的,说:“他性子跟你一样,要是留上胡子噗――”
大概是因为想到了那模样,也没忍住笑了。
她说:“小老头了。”
“咦?留胡子很帅的好吗?”留了胡子的罗杰表示不高兴,不过……他靠近露玖,露玖也习惯的靠过去,而她的大腿枕着大字型摊在地上的艾斯,他的一边便是路飞。
“真好……”罗杰说了,他看了眼身后醉得一塌糊涂的弟兄们,又看着他唯一亏欠最多的孩子艾斯,若晚上那么一步,这孩子……
罗杰伸出手,朝着艾斯伸去,却在半途停下,最后颓废的收回,但被露玖阻止了,她说:“艾斯睡着了。”
“……啊”他迟疑了一下,这才伸出手,触碰那如同他一样乌烟的头发,轻轻的,小心翼翼的,最后罗杰没忍住,掉了眼泪。
“实在太好了露玖,我们的孩子,很健康、很强壮、很温柔,很懂礼貌……是个很乖的孩子。”
“嗯,因为他是我们的孩子啊。”即便是露玖,听了,也不由的眼红了。
他们错过了太多关于艾斯的成长的事了。他们是不称职的父母。
细细的荧光从罗杰和露玖身上飘出,一点一点的,就像夏日的萤火虫。
靠在香克斯肩上的阿尔卡张开了眼睛,看向正一点一点消失得罗杰和露玖,啊,时间到了……
“大家都喝醉了,对吧,无论是艾斯,还是其他人,都喝醉了。”罗杰率先说道,他摸着艾斯的头发。
他们身上飘出的荧光像是天际的银河,一点一点的飘出,身影也一点一点的变浅。
也不知是谁的哭声,总之那细微的抽泣声,带起了一片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就连阿尔卡也忍不住眼眶发红了,这就是人类的情感――悲伤。
原来大家都在装醉。就连搂着她的香克斯也轻颤着身体,克制着自己。
“我很高兴遇到大伙,真的相当的高兴!”罗杰没有忍,他的眼泪不停的落下,落在甲板上,抬起手臂,擦着,最后连泪水也没有了,因为他就要消失了,连同着露玖。
啊,他们本就不该存在这个世上,这对他们而言,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至少、至少能够再开上一次宴会。
露玖捂着艾斯的眼睛,她不知道艾斯是否喝醉,还是其它什么,现在她只知道不能让艾斯张开眼睛,看着他们离开,这对艾斯而言,有多么的无力。
无法阻止,无法阻拦。
“艾斯不要睁开眼睛,妈妈不希望你看着我们这幅模样。”露玖捂着艾斯的眼睛,她察觉到了手下那湿热的触感,这孩子在哭。
“对不起,艾斯,无论是我,还是罗杰,都不是称职的父母,但是――艾斯记住,我们深爱着你,在我们眼里,你就是世间上最珍贵的宝物。”
“无论怎样,你都是我们的骄傲,艾斯。”
露玖看着那已经无法遮掩的透明手指,她知道,她所剩的时间不多了,所以,就让她最后说一句:“我们爱你,艾斯。”
“果咩,米娜;果咩,艾斯。”
“路飞那小子说,只要好好道歉,你就会原谅我,哈哈…其实真正失败的人,只有我一个……”罗杰看着这个还未接触还不到一天的孩子,他不舍,却也自豪,他拉起嘴角,露出笑容,那灿烂,带着自豪的笑容。
“艾斯,大海漂亮极了!要是以后遇到喜欢的人,可要带着她好好逛上一圈!这是我……另外一件遗憾、悔恨的事。”
“果咩,艾斯,好好的,自由自在的活下去!”
星星点点的荧光最后都消散了,只剩下天上闪烁的星光。
那隐忍的抽泣声,也因为那荧光而放声大哭了起来,大伙都在骂着罗杰,甲板上失去了前一刻的欢乐,剩下的只有悲痛,这一刻阿尔卡内心有了一丝动摇,她觉得她自己做错了……
这念头一出来,一旁的香克斯凑近了几分,他的下巴轻压在阿尔卡的肩上,唇就在阿尔卡的耳边,他说:“笨蛋,大伙这是――高兴啊。”
“谢谢你,阿尔卡。”让船长再次出现,让大伙再次聚首,让久别的宴会再次开起。
“阿尔卡,遇到你真的太好了,谢谢你。”埋在阿尔卡肩上的香克斯声音有些哽咽。
听到这话的阿尔卡最终还是放了心中的念想,伸出手,轻轻的拍着香克斯的头,她说:“嗯,我也是。”
第二天,哭睡了一晚上的大伙准备再次分开,这一次离开,他们都向阿尔卡道谢了,其中船长的儿子艾斯,很是慎重的道谢了。
“下次还会再见的吧?”香克斯揽着阿尔卡,看着远去的黄金杰克逊号,低声的问。
“啊,羁绊是不会轻易被砍断的。”
“到时候在一起喝酒好了哈哈哈――”
“说起来,那个草帽路飞挺有意思的,居然闭着眼囔囔着不想看见你。”
“那小子是觉得要是看了,就违约吧,哈哈我就说,路飞很棒的;不过还是太嫩了。”
“所以雷利粑粑才要抓着他去特训,不过想要同伴知道这信息,估计又要闹一下了。”
“那就是雷利前辈他们的事了,嘛,现在我们回新世界吧,这次……可别瞎跑,即使要瞎跑,也要记得带上我。”
“太大只了,我嫌弃,而且你现在可在热头上,唉,我跟着你们到处跑,如何?”阿尔卡叹了口气,她伸出手,推开一脸委屈的香克斯,算是妥协了。
“那么――”香克斯眼睛发亮的伸出手,大喝一声:“小的们,回新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