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宁一乐,正要继续偷窥时,笙管鼓乐猛然间响了起来。冷不丁的,欧阳宁被下了一跳,在他心扑通扑通跳得飞快时,老翁突然出声让侍女送新郎官。原来是新郎官要走,只是为什么新娘子不跟着他一起走呢。
这时,正当好奇的欧阳宁百思不得其解时,先前一起喝酒的大小狐狸精们纷纷离席下楼走了。随着,最后一位客人离去,身为主人的老翁开始吩咐侍女奴婢开始收拾酒具。这一收拾,侍女奴婢们惊慌起来,只因那珍贵无比的金爵少了一只,怎么也找不到。
侍女奴婢急了,便有人暗中议论,那少了的一只金爵说不定在醉卧的欧阳宁手里。她们的议论被老翁听见了,老翁急忙告诫人们不要乱讲,说东西丢了就丢了吧,反正也不是自家的。
听到这,欧阳宁有些惊疑,便沉住气动了不动,趴在桌子上就跟真的睡着一样。大约又过了好一阵,当内外都没了动静时,欧阳宁才起来看了看周围,发现四周围暗无灯光,除了脂粉的芳香和浓郁的酒气充满整个屋内。
静静的站在阁楼上一会儿,见东方天色已经开始发白,欧阳宁伸手摸了摸袖中,发觉金爵仍然还在里面,这才慢慢的下了楼。
欧阳宁到了大门口,自家那个有异性没人性的二哥正领着何老大在那里等候了。见欧阳宁毫发无损的从里走出来,欧阳硕乐坏了,何老大却是郁闷透顶,甚至怀疑这欧阳家的老三是夜里出来,早晨又进去的。
对于何老大的怀疑,欧阳宁还没发表不满,欧阳硕却率先发飙了,骂骂喋喋的道。“你这个龟孙子,输了就赖账。劳资算是看错你了,你这孙子。”
“我说胖子,你留点口德行不。”何老大擦掉自己脸上的唾沫星子,及其郁闷的投降。“劳资怕了你个死胖子,算你赢了,等会我就把j□j的卖身契给你。妈个巴子,j□j被你这油腻的家伙压,真心糟蹋了。”
“切,被你这瘦皮猴睡才真心糟蹋了。”欧阳硕丝毫不留口德的淘汰何老大,他正说得兴起,突然瞥见欧阳宁五官开始抽搐,那表情别提有多僵硬就有多僵硬了。
“小三你怎么了,该不会羊癫疯发作了吧。”
你才羊癫疯发作了呢。
欧阳宁眼皮一跳,忽略不知死活还在死命蹦跶的欧阳硕,转而用无比和蔼可亲,春暖花开的调子冲着站在欧阳硕身后的某人招呼道。
“大哥,什么风把你老给吹来了。”
闻言,不止欧阳硕就连何老大的身躯都变得僵硬了,其中欧阳硕颤颤巍巍的调转脑袋,哭丧着脸喊了句“大哥”,便一溜烟的跑到欧阳宁的身后,企图躲藏起来。
看着欧阳硕这幼稚的举动,欧阳宁笑了,十分开怀十分恶劣的笑了。这家伙真是被酒色掏空了脑子,也不想想,就自己这小身板,躲藏得了他那肥硕的身躯吗。这不,你瞧,他家这位冷气制造机已经开始为周围降温,非要在夏至时分来一场冰雹。
抖了抖身上已经开始竖起来的寒毛,欧阳宁笑容可掬的冲欧阳靖说道。“大哥,你来此是为了不成材的二哥吧,如果二哥有什么做错了,你要打要骂尽管上,就算你想玩滴蜡,三弟我绝无二话就为你准备好皮鞭,双手奉上。”
说完,欧阳宁或许觉得出卖的程度还不够,立马眼疾手快的转身将欧阳硕抓到前方,狠狠的踢向了欧阳靖。在欧阳硕笑容凝睇,欧阳靖一言不发静静瞅着自己时,欧阳宁顿觉不妙的脚底抹油跑了。
“大哥,二哥就交给你处置,小弟我先回屋寒窗苦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