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这个茬的权至龙厚着脸皮:“这点伤我会克服的,跳舞跳不了,我还能练习说唱,或写写歌词。”瞧着安以栖恍悟及鼓励的小眼神,权至龙忍不住摇了摇大狼尾巴,“你要跟我上去坐坐麽?”
可小绵羊并没有上钩:“不用了,谢谢你的邀请。”
“那你知道怎么走回去么?”来的路上特意挑曲折小路走的权至龙不死心。
可惜,“记得。我的认路能力很好的,不用担心。”安以栖梨涡浅笑。
我没有担心,但我现在有点伤心。眼睁睁看着女生道别离去,权至龙有种煮熟的鸭子飞了,诱到洞口的小羊跑了的赶脚。
没事,来日方长。目送安以栖的背影直至其消失不见,权至龙站直之前为了装样而佝偻的身子,在原地又停驻了一会儿,才慢条斯理地上了楼。
总觉得忘了什么...是什么呢?
等权至龙面对空无一人(木有竹马)的练习室,他才想起来:他忘了问安以栖为什么她会早放学了!
扶了扶额,也好,这样明天就有去找安以栖的借口了。
然而,权至龙的追栖路注定充满不测和坎坷。
第二天,再次暗暗摸到八班的权至龙瞅着空荡荡的属于安以栖的课桌,有些茫然。
“哟,至龙。”被喊名字的同时感觉自己的肩膀被拍了拍,权至龙转过头对上一张眼熟的三角脸,“承佑。”
来着名为金承佑,是权至龙认识的八班男生之一,由于其名字和一个演员前辈一模一样,所以权至龙对他的印象比较深刻。
挤眉弄眼的,金承佑开着玩笑:“时隔一周,你又来找金真儿了?”
黑历史总是被揭的权至龙:“不是!我对金真儿是真没想法了。”
语气诚恳,但金承佑显然还似信非信,“那你...”
“那个座位怎么空着?”截断金承佑未出口的话,权至龙直截了当地问出自己的疑问。
顺着权至龙示意的手指透过窗户看向教室的左前方,“你说以栖?她今天请病假没来啊。”
“病假?”权至龙的瞳孔微张,“她生什么病了?”
“不知道。”金承佑耸了耸肩,接着脸上露出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哦?你转移目标了?”哥俩好地搭上权至龙的肩,“兄弟你行啊。”
嫌弃地抖掉肩上的手,“我的目标很明确。帮不上忙就别搭着我了。”
“我是不知道。但我知道有人肯定知道安以栖的事。”金承佑很热心地帮忙。
“哦?”
“就安以栖座位左后方的那个女生,”按照金承佑的话望向室内,权至龙眼角抽了一下,“朴恩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