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切都明了了。”寒江说道，“证据确凿无误，那个大叔就是地表人派来的内线。”

“通过贩卖烟草从而达到散布结晶的目的吗……虽然看起来很荒谬，但是确实可行啊。”夜风点了点头说道，“毕竟在这里烟灰缸还是比较少的。”

烟灰缸没有多少的话，烟灰就只能随手弹一下——室内的话或许可以清理出去，但是室外的话就没有人管了。烟灰会随风飘散掉，而藏在里面的结晶却会吸附到金属上。

“这样的话，即使没有时间去散布结晶，也可以达到目的了。”寒江说道，“抽烟的地方就是工作和生活的地方，在那里布满了结晶的话，怪不得魔兽会疯了一样地破坏设施而对人不管不顾了。”

“我记得……那些精炼的矿石也被魔兽给破坏了啊。”菲尔说道，“那里的又是怎么散布到的呢？”

“通过垃圾。”寒江回答道，“这里的所有垃圾都不是运到外面的……而是直接焚烧掉。焚烧的地点根本不需要选，直接把那些垃圾倒进精炼炉里就好了，反正精炼炉本身就是用来提炼矿石的东西，多点‘杂质’也没什么问题。”

“是这样啊……”菲尔点了点头，“不过，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呢？”

去和地表人摊牌？这实在是太不靠谱了。就算摊牌了又能怎么样，说服他回心转意吗？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现在要做的，是尽快联系到落日之城的魔法师部队，将这场袭击扼杀在摇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