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刀·斩!
贼匪们仿佛滚滚雷霆般呼啸而来,却也像烁烁电光一样转瞬即逝,长存的,唯有拔刀·斩出招后弯刀高举的姿势,以及那喷洒到极限高度之后瞬间跌落的血泉。
谁都没想到,这种爆发到极致的招式可以在短时间内重复使用,许多贼匪都被吓傻了。
但是也有人发现,那些大个子在使用过拔刀斩之后面色苍白、潮红,许多人嘴角和鼻孔还挂着血丝。很显然,他们强行施展招数,受到反噬,未伤敌先伤己。
但,以伤换死怎么算都是赚的,伤势可以自愈,死亡却怎么都无法挽回。
再冲!
有些贼匪不信邪,或者他们认为对方刚刚连续施展这一招已经是极限边缘,根本无法再施展第三次。
然而,冲鞘而出的刀光让他们明白自己的错误是多么离谱。
拔刀·斩,连续三次拔刀斩!
咳咳……
其中一人口中咳血,身子一晃跪倒下去,他坚强的拄着剑不让自己倒下。
但是,其他人依然挺立,仿佛青松白杨,威武不屈,他们没有凛然的杀气,没有森冷的煞气,他们只是磐石一样稳固,镔铁一样坚韧,那纯粹的目光,坚定地意志,让他们仿佛铜墙铁壁一样,阻拦着贼匪们的步伐。
上!
上!
上啊!
众多贼匪头目怒吼着,咆哮着,催促自己手下冲锋。之前几个身先士卒的贼匪头领此时钱都化作两截尸体躺在地上,剩余的贼匪头领即便有那么一丝丝胆气也都在拔刀·斩面前化为乌有。
然而,再也没有人敢越雷池一步,不是他们懦弱,而是这种战斗根本没法打。不能杀敌,只能被杀,他们从没遇到这么窝囊的战斗。
面对首领逼视的目光,许多人拈弓搭箭——不是一个人两个人这样,而是所有人不约而同这样做。
拔刀·斩虽然凶悍,甚至可以说近距离内一击必杀,但他有一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只限近距离,稍微离得远一点就彻底废掉。
“混账!”
“谁让你们放箭的!”
“把弓箭放下!”
只是,没有人听从命令,弓弦被一点点拉开,令人牙酸的弓弦绞动声此起彼伏。
“放箭!”
终于,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利箭破空声密集响起,一根根箭矢从四面八方攒射出去。
“谁!”
“是谁在下令!”
许多贼匪头领怒极,他们四下张望,想要找到那个不顾大局的家伙。
他们的目光同时汇向一处,然后一点点瞪大,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