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之后,向山南高卢前进的奴隶们渐渐停下脚步,在附近寻找细栖息之地安顿疲劳的身心。
布满荆棘和恐惧的旅途令人精疲力尽,但也有一些人在度过需要时刻保持机警的白日后仍然精力充沛,比如骁勇善战的杰出角斗士。
林平之几乎每天都要为甘尼克斯惊人的旺盛体力和欲求咋舌。
“我明天……老天,我明天会走不了路……”林平之气息不稳地抱怨,但压在身上的男人一点儿都不想这么快就停止。甘尼克斯在他身上耸动,低哑的粗喘声染上笑意:“我们有匹马,记得吗?你的腿可以就那么漂亮地放在那里不用动弹。”
简陋的帐篷在上空摇摇欲坠,忽然身体一轻,林平之被抱了起来,突然的深入令他绷紧了脚趾。他的喉咙里发出一连串意味不明的音节,手臂用力对方的脖子,胸口被舔得一阵酥麻。
“我要操到你直到我下次真正进来之前你都会觉得那可人的小屁股里仍塞着我的家伙,小赛里斯。”
“啊!啊!啊啊啊——唔!嗯!”身体里粗壮巨物j□j的频率猛然加快,越撞越深,林平之压抑着尖叫,后|穴控制不住得阵阵痉挛颤抖。他死死掐进甘尼克斯健壮的后背,被牢牢固定在甘尼克斯腿间的臀部被撞得通红,迷乱的脸上挤出一个和痛苦类似的神情。
他又被压回铺上,被折过头顶的腿肚一跳一跳地抽筋,膝盖隔着薄薄的铺盖一下下抵在粗粝的地面上。
林平之大口大口地呼吸,泪水从紧闭的眼中分泌而出。他难以忍受地张开眼,在迷乱的浓墨般的空气中,他忽然看到一双眼睛。
他透过氤氲白雾,仿佛跌进一汪冰湖。所有的感觉在霎时如潮水退去。
坚毅的、温和的、明亮的,瞳孔因*而微微放大,一股莫名的寒意却从内心深处渐渐覆盖住全身。
林平之怔怔望着那双眼睛,微微蹙着的眉和棕色的短发。这是个幻觉,但可怕的感觉令他甚至出不了声。
甘尼克斯在这时猛地整个j□j他身体中,仿佛恨不得连下面的卵蛋也一块顶进去。
林平之在瞬间回过神来,他忍不住摸向他的脸、乱糟糟的胡茬和金灿灿的头发。熟悉的感觉让他的心脏落回了原处。快|感顷刻间卷土重来,他不断地吸气,满眼泪痕地颤抖:“太……”
“爽了是吗?”对方问。
他已经说不出话,失神地微张着嘴呼吸,满涨的器官在他体内突突跳动着释放。他瘫在甘尼克斯怀里,直到对方终于舍得抽出来才慢慢缓过神。
方才短暂出现的影像在林平之的脑海里再度回放。他忍不住闭上眼,比起内疚更多的是不解——他为什么会在那种时候看到斯巴达克斯的脸?
林平之百思不得其解,最后他归咎于这两人有一对相似的蓝眼睛,而甘尼克斯当时看着他的样子就和那个喝醉的夜晚中斯巴达克斯看着他时一样,但即使是这样虚幻的第三者的介入也让林平之感到羞耻和不自在,就像自己真正被斯巴达克斯做了一样。
那感觉太不好了。
……等等。
电光火石之间,林平之忽然在记忆的缝隙中捕捉到了什么。
斯巴达克斯也曾这么看着他?
那夜的景象越来越清晰。
你喜欢我?他听见自己醉醺醺地问。
是的。那是斯巴达克斯的声音。我爱你,不逊色与任何人。
天……林平之陷入深深的懊恼,喝酒误事一点儿没错。
“怎么了?”他的心不在焉引起了甘尼克斯的注意。
“我有点饿了。”林平之随口道。他避过对方询问的眼神坐起身,随即感觉对方留在肚子里的东西一点点流出来。那里如今只留下强烈的肿痛湿腻感。他已经开始习惯这个,不会再像之前那样遮遮掩掩地擦干净。强烈的疲倦感在身体的满足后侵袭而来,但饥饿却不合时宜地选择在这个时候光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