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你的手怎么了?”感觉到自己亲吻的掌心处的浅痕,刚刚还沉浸在激情中迷迷糊糊的多罗西娅瞬间清醒过来,柔软的小手一把抓住男人的大手。水汽升腾间隐隐可以看到掌心的四道红痕。
“处理材料时不小心刮得。”西弗勒斯面色很平静,黑眸深邃而冰冷,他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多罗西娅却明显不让,死死拽住。
“我从来没看过你在处理材料上出错。”多罗西娅声音有些冷硬,红润的小脸染上怒气,彻底冲散了刚才的绮丽暧昧。“你是想告诉我学生时你都不会出现的错误到了教授时期还会犯吗?”
就如她以前很多次看到的,西弗勒斯的手非常好看,十指修长,骨节分明,掌心的温度曾经是她最留恋最珍惜的。多罗西娅记得很清楚,西弗勒斯左手上的伤痕只有自己当初咬的那一小块。而现在,他掌心却多了四处血色月牙组成一个僵硬的弧度。
“我认为你更应该保持冷静,多罗西娅。”西弗勒斯皱着眉头,对多罗西娅这种小题大做的态度很不满意。这并不算什么,他受过比这严重千万倍的伤。“一个愈合咒就好了。”
“你又想骗我——”听到男人状似指责的话语,多罗西娅委屈的看着西弗勒斯,大大的杏眼盛满控诉。她转过身,指尖轻轻划过他的掌心,柔软的曲线毫无遮掩。白皙的肌肤上若隐若现的青紫让西弗勒斯格外心疼。
西弗勒斯似乎明白了小姑娘的不冷静。正如他会因为小姑娘身上的青紫心疼一样,多罗西娅对他的感情一点也不少。这种被人心疼在乎的感觉是他从来没有在别人身上感受过的。
心里像是被热水焐过,男人面上冷硬的曲线也不自觉柔和下来。长臂一伸,将多罗西娅揽到怀里,沉寂的黑眸一眨不眨与她对视。“是我太不冷静了。”他突然自嘲道。
“嗯?”多罗西娅不解,不知为何脑子里冒出从飞行课上回来的情景。那紧握着的拳头——“是你自己掐的?”因为害怕她会掉下来吗?
西弗勒斯没好气的瞪了多罗西娅一眼,想到她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的情况他就忍不住心头一阵恼火。“斯托克小姐大可以试试下次继续那么做或许我不介意让这些东西出现在你的身上。”
“嘿嘿……”知道了缘由,多罗西娅心里又是高兴又是愧疚,讨好的靠过去亲了亲西弗勒斯的右脸,白色光芒在他掌心闪动,很快那刺眼的血痕就消失不见。“西弗,我保证以后一定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
“斯托克小姐还想有以后?”西弗勒斯静静地享受着女孩主动的亲吻,指尖穿过她的黑发滑到水中,嘲讽冰冷的语气被他温柔的动作也带出了三分暧昧温情。
“谁说没有?”多罗西娅笑的甜蜜,红着脸娇嗔的抬起头与他对视,黑眸闪动着数不尽的温柔爱意,韵着水汽朦朦胧胧又炫丽夺目,流光闪烁,让人迷醉。她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满足幸福又娇弱多情的气息。西弗勒斯眸色一沉,小腹一阵紧绷,这样的多罗西娅实在让他很难把持。
“我需要解释。”他没有立刻就因为她大胆的话语而变脸,但她仍然可以听的出他语气中的危险。那种担忧心惶的感觉他不想再受第二次。
多罗西娅仿佛能感受到男人的这种心理,她在他唇上印下响亮的一吻,霸道而骄傲。“我们的以后还久着呢!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了!”
软糯的女声在浴室内回荡,一丝一丝化成甜甜的蜂蜜顺着西弗勒斯的耳流进他的心头,萦留不散。仿佛一股暖流向四肢百骸推动,舒服得几乎让人想要呻.吟。
西弗勒斯头一次这么仔细地打量着他的小姑娘。粉嫩的红唇像是停留春天绽放的桃花上的蝴蝶一般美好,一张一合地煽动着翅膀,悦耳的话语从其中不断吐露,将他心底的阴暗灰色驱除殆尽。
那双黑眸是与他的空洞完全不同的流光溢彩,明亮的目光似乎从来没有从他的身上移开过。清澈的眼眸总是喜欢凝望着他,没有鄙视巴结,只有最纯澈的温柔爱意。
他从心底里发出一声叹息,仿佛受到蛊惑一般将小姑娘揽进怀中,轻柔地品尝那甜美的红唇。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动听的话语表达自己的喜悦,只能用动作告诉他的小姑娘他有多么喜悦。
“唔——西弗……不要了——”伴随着少女断断续续的嘤咛,浴室内的温度再次升高,似乎随时都要再来一场男女之间的身体交流。
然而总有那么一些没眼色的东西喜欢在这种时候破坏这温馨美好的气氛——
“啾——”突如其来一声鸟鸣在这空旷的室内显得格外刺耳。
西弗勒斯迅速松开多罗西娅,将小姑娘虚软的身体浸入水中,伸手接住了一根从天而降的金红色凤羽。
该死的邓不利多!教授大人看着凤羽上书写公正的“传召”咬牙切齿。
“请来一下校长室西弗勒斯,最好带上斯托克小姐。
PS:口令是蟑螂堆”
“唔——西弗,怎么了——啊!”被男人的几番刺激弄得迷迷糊糊的多罗西娅明显受到了惊吓,任谁和爱人亲热时突然来了一只在头顶徘徊,还不断用鄙视目光盯着你的死鸟都会这样的,多罗西娅也不例外。
该死的鸟!听到小姑娘的惊呼,西弗勒斯的怒火顿时上升了几个层次。黑眸微微眯起,在福克斯意识到自己大祸临头准备逃跑前狠狠甩过去两个僵化静止咒语。
可怜的凤凰直直僵化在半空中,除了眼睛之外周身无法动弹,只能悲催的摔落在地。 “碰”——一声肉与大理石相触的声音,瞬间将多罗西娅从绮丽中彻底惊醒。
“它——”小姑娘恼火地指着不远处那火金色的一团,待转向西弗勒斯时又带上了点点娇羞,“它什么时候来的。”看到了多少?”就算福克斯只是只魔法生物,多罗西娅也并不愿意被它看到自己的身体。
“它什么也不会看到。”西弗勒斯冷冷一笑,阴郁的气息笼罩,他似乎又变成了那个人人恐惧的斯内普教授,当然他一直都是。走到多罗西娅身边,算盘不顾福克斯紧张试图挣扎的身体,温柔地为多罗西娅擦拭水珠。
很快,多罗西娅就明白西弗勒斯所谓的“什么也不会看到”的意思了。斯内普教授非常有责任心的给了多罗西娅一个很好的练习魔力控制的方法——用魔力切割咒一块一块割下福克斯的羽毛。 而他自己则拿着瓶子收集凤凰的眼泪和血液。实在是将废物利用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