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像蛇一样,滑到他的嘴里,他感到她的舌头,像蛇一样在他嘴里游走。他浑身都发热。甚至小弟弟不争气地翘了起来,顶住了她的大腿。
“你想做吗?”伊妹问道。
“我,我,我不想。”他说。
“骗人。”伊妹说。
“我真的不能那么做。”他说。
伊妹亲吻着他的耳朵,然后在他脸颊上摩擦。他闭了眼睛,享受这么美好的感觉。
“我想要。”伊妹说。
“不行啊。我有老婆。”他说。
“嫌弃我吗?”伊妹问道。
“不。”他说。
“那你等什么呢?”伊妹又问道。
“我不能做。”他说。
正在这时,有钥匙插进钥匙孔的声音。伊妹立马推开他。他们立刻坐在沙发上。进来的是余哥。他刚才理发了,看起来很精神。他非常感激余哥,不是他,他不知道如何收场。伊妹的脸红彤彤的,她很热情地招呼余哥:“余哥,你回来了?好精神啊!”余哥笑着说:“是啊,现在理发要十元,真贵。”他说:“什么都涨价,理发当然也不例外了。”
说着无聊的话,天黑了。
晚上余哥准备做饭。
这时候他接到谭主任的电话,邀请他们去吃晚饭。
他向大家通报了这一新情况。余哥说:“早知道如此,我就不必先去理发了。”
民委请客。贾局长说:“欢迎松岗客人。不好意思,我今天开会去了。没有在第一时间里宴请远方来的贵客。如果早点通知,我们好做安排。”这个贾局长很聪明,很轻巧地把责任之球踢给了大姨妈,同事不会怨恨贾局长,反而会对大姨妈心存芥蒂。
这时候,他们不好说什么。只有点头称是。反正,大姨妈已经这样安排了,第一印象很重要。余哥伊妹已经感到了失落,就是花再多的代价也无法弥补。
有一句话叫覆水难收,就是这样一个道理。说一句好话容易,说一句坏话也不难。但是后者影响之大之远,是无法估计的。说一句坏话,是要用一千句好话还不能弥补得回来的。所以,聪明人少说话,多办事。人类的语言毕竟有限,加上中国的多义词又多,很容易搞混。老外学中国话就很难。比如:好容易等于好不容易,实际上是很难。举一个例子就够了,这样的正话反说,简直太多了。中国的文化源远流长,并不是仅仅会像鹦鹉学舌就能完事的事。
民委贾局长的盛情款待,使很多饭菜剩下。伊妹借故要上卫生间,并示意他一起去。他去还是不去呢?说实话,他真怕和她单独在一起,怕一时控制不住自己,做下错事,无法弥补。但转念一想,在这公众场合,她也不会为难他。
他跟着伊妹到卫生间。她没有进女卫生间,而是洗手处等他。
“我看剩下不少菜,我们打包好吗?”她问他。
“我说,这个恐怕不太好。因是民委请客。他们可以决定是否打包。如果我们做东,当然可以打包。”他说。
“哦,我明白了。”伊妹说道。
然后她转身进来女卫生间。他也进了男卫生间。
他的速度快,先洗手,然后入座。伊妹慢一些,这和女人的生理构造复杂有关,过了五分钟,她才完事。
饭后,他们做别。谭主任说:“明天早晨八点半,到办公室集合吧!”
他们答应了。
然后走回宿舍。在路上,伊妹和他走在后面。余哥走在前面。伊妹拿手指扣着他的手心,不知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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