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启暝看着她，静默不语，半晌突然爆发出嘲讽的笑声：“呵。”

然后面无表情地摇起车窗，开着车离开。

他这一走，连带着让苏小飞心中的草泥马也惊动了。一群呆萌的草泥马从她心头无情地践踏过去。

苏小飞脱下鞋，朝着他离开的方向扔过去。谁知那鞋啪的一下砸到他的车上后，就停在上面不下来了。

“啊，我的鞋！”苏小飞脱下另外一只鞋，疯狂地追上去。

赤脚的苏小飞追了一段，或许是之前的扭伤还没有痊愈，右脚脚跟突然一阵刺痛让她踉跄难以站稳，整个人扑到在马路上。不仅如此，还磨破了手掌和膝盖。

袁启暝的车子掉头在她身边停下。只见他拿着她的鞋黑着脸走到苏小飞的面前。

“苏小飞你***有病是吧！”

苏小飞疼得都要哭了，又被他骂，心情更是糟透了：“你干嘛那么凶！我又不是故意砸你车的！”就算他的车子贵的她几辈子努力工作也许都买不起，可是也不能这样凶她吧！

袁启暝脸色更黑了，恨不得一脚踹死面前的女人。怒气压抑在胸口，最后成了一声怒吼：“我说的不是车子，是你的脚！”

在路灯微弱的光亮下，他看见她的膝盖正慢慢渗出血丝。顿时也忘了生气，抱起她往车子里一丢，然后自己也上了车。

苏小飞的耳朵被刚刚他的怒吼震得有些麻。或者说，方才他的话实在让她太震惊了，让她难以回神。引擎发动的声音响了起来，她回过神，翻身跨坐在他面前。受伤的膝盖碰到了底座，让她倒吸一口气。

“袁启暝，我就问你这一遍，你曾经……有没有爱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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