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和大蛇丸到底是几时离开熠人并不清楚,只能出去望着天色掐时,细算后他去了佐助那里,而佐助刚吃完饭的样子,这让他有点懊恼,觉得更饿了。
佐助在倒水,竟然倒了两杯给熠人递过去一杯,熠人有点受宠若惊,接到手里仔仔细细地喝,不尝出个味儿来不罢休。
熠人坐下来,严肃道:“佐助,你至此是不想回头了吧。”
“你想说什么?”,佐助抬眼只见面前的小孩子温柔笑了起来,“我要带你回木叶。”
佐助冷笑了声,俯视这不知所谓的小鬼。
熠人不多说,搓碎了手里的杯子展臂一挥,锋利的玻璃片全袭向佐助面门,撑桌翻身随之欺近,打算近身战,佐助挡过这一幌招草雉已出,寒光乍起。
深紫炙刀挑着灼人热风招招狠厉,熠人已恢复原本面目,佐助自顾不上多问,被这番猛攻暂压了势头,连结印的空隙都寻不出,草雉不受那温度影响,小室里只余金铁交鸣铮铮鹤戾,石墙木桌却丝毫不损。忽有人敲门,熠人微顿了顿,被佐助脱出身去一个火遁想拉来距离,熠人半退间以相同的术来抵消,两人展开了火遁对决。
只有汹涌尔出的滚滚火流,扑卷着热浪翻腾吞噬,烤干了空气,轰然一声霹雳,基地炸成平地一朵燃天火莲,森木成灰哔啵连开作响,腾天的火舌里几条血红狐尾收拢消失,佐助已被红色的细锁紧紧缚住,分毫挣不得。
熠人的披风在这烈火前黯然失色,他拄着长刀待尘雾微散了,走到了佐助身前漠然看着他,将刀开散了。
他皱眉看着瞪眼的佐助很久,终是叹口气,上手狠狠杵了佐助的脑袋一下:“你小子真是在哪儿都这副德性,要不是因为你哥和鸣人,我才懒得管。”
“你到底是什么人?!”佐助双目凛寒身泛杀气,熠人并不理,双手扯了扯他的脸,“我就不明白了,鼬到底对你哪点满意,他见你这不长进的样子肯定得教训你一顿。”
“不要整天对人一副老子是天皇的态度,这很容易让人误会你出门忘吃药。”熠人一拍他,弯腰收力把人扛上了肩,飞雷神离开这是非地,大蛇丸的小弟们可要暴乱了。
旅馆的房间里凭空多出两人,微喘的声音让死寂的地方添了人气。波动的空间让熠人觉得生疼,他放下佐助抹去脸上被空间异动划出的血痕,看着那双三勾玉说:“幻术对我无用,不要白费力气。”
“你这怪物!”
“呵,你这评价……也算中肯。”
熠人不再管他,叫了饭来先是大吃一顿,攒足了力气是要继续对着佐助泻怨。
筷子点了点瓷杯,得不得得不得半天连熠人自己都不知道在说啥,总之是憋久了往外倒晦气,冷不丁还蹦个粗词儿,说得佐助恨不得咬死他,但话里透露的些许信息让人心惊,最终佐助一副思考人生的样子彻底呆愣了。
这许多是要与自己时空的佐助说的,但熠人想到他们间的关系就苦笑,哪里说得了什么,见面都是一副你死我活的样子。
“呼……”长出口气,熠人起身伸个懒腰出了门,也不担心佐助有什么小动作。
房间位居二楼,熠人走到梯口这一抬脚竟不敢落似的,顿在了半空,他看到了下面在前台说话的人,红云黑袍,漩涡面具,再熟不过,不觉眼里漫了杀意,阿飞此时正缓缓转头,对上他视线,二人对峙许久互无动作。
倒是阿飞先开口:“哟,终于找到了,真是个漂亮的人啊。”
“嗯,这次的空间异动,也扰着你了么。”
“你还真是轻松,异时空的客人,这种情况下无法回去的话,只有死路一条。”
熠人早习惯了这人时而欢快时而阴沉的语气,看似无所谓地耸肩。方才结束战斗,又不能往常一样用飞雷神系空间忍术,他绝不想和这个人打。
或许是有相似的原因,不知怎么说的,两人开始坐在一房间里面对面说话,投缘得像患难兄弟。
作者有话要说:那么,本文就V了,望各位继续支持。
番外才刚刚进入高氵朝,各位留评哟!
神展开妥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