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果轻吻着楼至的额头,待他平静后方柔声说到:“别怕,刚才是我的不是。”楼至闷闷道:“我想看着你,只有你,我才能放心。”蕴果报以一笑,就要抱起楼至出浴,楼至连忙阻拦道:“急什么,你还没……”说到此处掩口不语,蕴果笑道:“你不是也说,我如今也不是什么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了,你刚才委屈成那样,我怎忍心再欺负你。”楼至红了脸说到:“这原是我的本分,说不上欺负,只是你别再躲起来,看着你,我是不怕的。”蕴果听了楼至的情话,难以自持,便伸手扶起楼至的双手,让他攀住自己的颈项,待楼至扶稳之后,再伸手探向他的花心,楼至刚刚承恩,敏感异常,给他一碰,兀自收缩了起来,衔住蕴果探入的手指不放,蕴果见状轻笑一声道:“看你这里倒比这里贪吃。”说罢在楼至唇上一点,楼至见他言语上调戏自己,恨恨在蕴果手指上一咬,谁知蕴果的手指竟顺势探入楼至口中,缠绕住他的丁香不放,楼至上下两端都被蕴果的手指探入,瞬间身子一软,幸而是靠在池壁之上,才没有滑落水中。
彼时蕴果以同样的频率抽动着自己探入的手指,楼至只觉两处都被人进出着,身子渐渐紧绷起来,檀口含紧了蕴果的手指,修长的双腿也逐渐并拢起来,迎合着蕴果手上动作,蕴果见他情浓至此,也失了从容之态,抽出自己探入楼至口中的手指,意欲与他接吻,谁知楼至迷离之下竟主动追寻着蕴果的手指,不放他离开,蕴果见状再难将息,抽出两端的手指,将楼至按在池壁之上深吻起来,楼至也热情地回应着他,还主动将自己的舌尖献给蕴果,蕴果见状,连忙将他的丁香吸入口中疼爱,双手也逐渐向下爱抚着楼至胸前的蓓蕾,楼至虽然名份上下嫁给了蕴果,但实则并非女子,之前燕好之时也鲜少被蕴果疼爱此处,是以含羞推拒着他,摇头示意他不要逗弄那里,谁知蕴果拉开他推拒着自己的手说到:“成婚以来我知你碍于身份不肯将此处给我,加之太医也嘱咐过床笫之事切忌太过,所以一直不曾服侍过你这里,如今你身子大好了,我也想改个新鲜样儿。”说罢俯身在楼至胸前轻吻着他蓓蕾近旁的肌肤,楼至此时已经意乱情迷,少不得顺从了他,蕴果见他不再挣扎,张口便含住了一边的蓓蕾,又伸手用拇指和食指夹住另外一边,轻轻一捻,楼至“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低头看着蕴果在自己胸上吮吸的模样,好像自己的魂魄都给他吸了出来,不知所措地摇头喘息着,双手无力地搭在蕴果肩上,不知自己应该推开他,还是抱住他,却见蕴果逗弄了一会儿,竟换了方向,俯身衔住另外一边的蓓蕾,吮吸了几下,复又吐出,轻笑道:“你可还记得你刚刚诞育质辛之时?”楼至闻言一怔,方想起自己刚刚生育之时,对蕴果谛魂还十分陌生,是以两人虽然诞育子嗣,却一直并未同床,多年来蕴果一直悉心守候自己,如今几年才守得云开,便柔声答道:“那几年难为你了,我今后必定尽心待你。”只见蕴果一笑道:“说句不怕你恼的话,我也不是那么正人君子,你可还记得质辛儿时生病,你因担心服侍的人不尽心,便将他抱回自己房中照顾,有一晚我听见质辛半夜啼哭,意欲进去内间探视你们,却在帘外窥见你将自己胸前蓓蕾给质辛含在口中,他便不再哭泣,沉沉睡去,可有此事?”楼至闻言方知那晚之事竟给蕴果瞧见,那日质辛高烧不退,他便不肯让旁人照顾,非要抱回自己房中,怎知质辛半夜啼哭,他担心惊扰了外间蕴果休息,更深露重更不便传乳娘进来服侍,虽然羞涩,少不得将自己的蓓蕾给质辛含上一含,全当权宜之计,不想质辛刚刚含住自己的蓓蕾,竟然甜甜睡去,身子也凉快了不少,楼至方才放心睡去,不想这段公案竟给蕴果窥探了去,当下忍住羞涩佯装不悦道:“我只当你是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却原来也是这般登徒浪子。”只听蕴果笑道:“若说安身立命之处,倒也担得起修齐治平四字,只是你的卧榻之上,哪来的正人君子?”楼至被他言语相激,已是箭在弦上,便颤声问到:“那晚你见了,觉得如何?”蕴果低哑着嗓音答道:“那时真恨不得自己就是质辛,便能一亲芳泽。”说罢俯首轮流吮吸着两颗蓓蕾,待楼至发出不耐的嘤咛,便扶住自己的尘柄,抵在楼至花心之上。却见楼至眉目氤氲,竟咬紧银牙,自己坐了下去。
蕴果谛魂不料他竟如此主动,当下扶住楼至的柳腰道:“不要勉强自己。”楼至蹙眉道:“不碍事,此番却要我自己来,方才得以顺遂,你只管坐着便罢。”说着一手扶住蕴果尘柄,腰上缓缓用力坐了下去,谁知顶端刚刚没入,便觉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楼至唯恐蕴果担心自己,咬住下唇没有痛呼出声,彼时蕴果虽然任由楼至摆布,到底心下纳闷,惊觉楼至花心之处与往日又有不同,竟紧致了不少,先前两人燕好之时虽然鲜少涉及此处,加之楼至乃是练武之身,花道原本比常人紧致,但到底曾经诞育过孩儿,只是如今触觉,竟如处子一般,蕴果的尘柄才探入顶端部分,便已经被花道入口的娇嫩之处裹住动弹不得。楼至耐着性子扭动着腰身,想要借助这个动作扩张自己的身子,让蕴果得以探花,谁知这样的动作却激得蕴果不耐,身体反射性地向上一顶,尘柄竟又进了几分,楼至一时不备,惊呼一声,落下泪来,蕴果见状连忙抬起楼至下巴问道:“可是我伤了你?”楼至虚弱一笑道:“哪里就那么娇贵,只是我那里过不得,还要请你为我从容一二……”说罢红了脸低头不语,蕴果闻言顿生怜惜之意,便探出两指在楼至的相思豆上轻拢慢捻起来,楼至也顾不得口中嘤咛之声,略略抬起腰身,蹙眉承受着蕴果的疼爱,花道之中一时水意渐浓,花壁蠕动之下,竟将蕴果的尘柄复又吞进几分,彼时尘柄已进了小半,蕴果惊觉自己抵在一处柔软的所在,似是阻止着尘柄对花道的入侵,蕴果抬头震惊地看着楼至,却见他绾起一缕银发咬在唇边,紧紧扶住蕴果的肩膀,义无反顾地向下一坐,泪水与鲜血同时迸射而出,楼至只觉自己的身子给蕴果的尘柄挑成两半,紧紧攀住蕴果的颈项泪如雨下,口内缠绵道:“蕴果……我好痛……好痛……”蕴果心下虽然惊疑,但见妻子如此惹人怜爱的模样,连忙将他搂在怀中轻抚着他的雪背安慰道:“别怕,我在这里。”楼至渐渐从撕裂的痛楚中回神,忍住羞涩之意,低头看向两人结合之处,见花道已尽根吞进尘柄,方才勉强一笑,那泪珠却还挂在腮边,看得蕴果一时间失魂落魄,楼至见他痴痴望着自己,忍痛一笑道:“看什么?此番倒没得便宜了你,只是你要轻些,斯斯文文的,不许似先前那般欺负我……”说到最末,娇音细若嘤咛,难以辨别,蕴果此时额上一层细密的汗珠已出,顺着坚毅的轮廓从腮边滑至下颌处,滴落在温泉中,听得此语,竟如同圣旨一般,当下也不敢大动,只是挽住楼至的柳腰浅浅攻刺起来,楼至的花道紧致异常,将尘柄包裹得密不透风,蕴果只觉楼至的身子都被自己挑于尘柄之上,虽欲百般怜爱,怎奈楼至亦动情至深,稍加撩拨花道便频繁收缩,承恩数下就已吐出了花蜜,蕴果给他这一夹,也忍耐不住,紧紧抱住楼至的身子,将浊液浇筑在楼至刚刚破身的花心之中,楼至给他这一烫,身子一软,倒在蕴果怀里。
彼时云收雨霁,蕴果轻轻拍着楼至的雪肩,温柔地安抚着他,楼至缓过一口气,懒懒说到:“你我初次行状,我却记不得,不知是否也是这样辛苦,早知如此,才不肯与你破了色戒。”蕴果听闻他此时娇音软语,楚楚可怜,与平日宝相庄严之风大相径庭,感叹闺阁风光只便宜了自己一人,心下怜惜不已。却见楼至强打精神自蕴果怀中坐起,咬紧银牙,扶住蕴果还脔在自己体内的尘柄,缓缓站起身子,两人结合之处随着楼至的动作而渐渐分开,却见一点血光自楼至蜜处散逸而出,浮于水面,楼至运起元功,将那血光吸附于自己掌心之上,中指一弹,直射蕴果眉心,血光闪烁之处,竟在蕴果谛魂眉间化作一颗朱砂,与楼至眉心印记相映生辉。
蕴果伸手在自己眉心轻触,只觉周身元功大振,竟将功体提升至顶峰,却见楼至气息一滞,瘫软在蕴果怀中,蕴果见状连忙伸手抚在他背心之上,意欲运功助他,谁知楼至按住他手腕道:“快别如此,你忘了我已是完璧佛体之身,略一调息就没事了,你如今浪费元功,岂不是辜负了我此番心意。”见蕴果神色不解,复又笑道:“刚才我身子中溢出的血光,乃是……”说到此处脸上一红,“乃是我修成完璧佛体之后的处子元红,这滴佛血连着我的心脉,点在你眉心,便能化消任何死劫,又可助你提升一甲子的元功,成婚以来你对我百般呵护,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此番也算是我对你略尽夫妻情意。”说罢歪头靠在蕴果怀中,蕴果见楼至如此情深意重,想自己多年付出竟有如此回报,不禁内心翻涌,竟默默滚下泪来,楼至见他如此,扑哧一笑道:“好个顶天立地的男儿,怎么好好的就哭了?往后我哪还敢对你好……”蕴果拭去泪痕一笑道:“何曾哭了,无非是’给水汽迷了眼’”说罢抱起楼至走出温泉,楼至知他借故奚落自己,说声“放肆”,任由他摆布自己换了衣衫,还未等蕴果抱他回到寝殿便靠在他肩上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