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迹见楼至不言语,却不似往日嚣张,复又托起楼至的下巴怜爱地盯着他染上桃意的脸颊道:“在里面使得吗?”楼至此时亦到了关节之处,正在苦守一丝清明,却不想今日王迹竟这般缠人,不耐烦道:“平日你如何独断专行,怎的此番却……”说道此处,复又觉得语气太过亲密,只得掩口不语。
王迹听了他床笫之间语带娇嗔,早已把持不住,将楼至紧紧按在床上,发狠送了几次,顶得楼至珠玑迸射,口内淫词再也压抑不住,频频缠绵而出。王迹见状知他亦到关节之处,连忙一手托住楼至的臀部紧紧按向自己,一手探向前面白玉般的尘炳和已经娇艳欲滴的相思豆研磨怜惜着,楼至此时方埋怨起自己的色身这般兼美,倒教自己守不得清明神色,加之在王迹的怀中不知何故颇为安心,连日来自己心内百般委屈都随着情潮释放而出,放肆地在王迹身下攀上极乐,王迹的尘炳被楼至温柔的花道紧紧绞住,连忙俯身压在楼至白皙光滑的色身之上,一面洩入焚身业火,一面享受着与楼至肌肤相亲的美好感觉。
一时事毕,王迹已尽全功,压在楼至身上喘息着,楼至知他洩出厉元一时疲惫,并不似往日催促他起身,只是到底自己面上过不去,只得将头转向另一边休息,彼时两人交颈而眠,倒像是一对恩爱夫妻,王迹休息片刻,见楼至因为激烈的情潮而发丝散漫,前额之处全被香汗打湿,便将袖内取出锦帕为他擦拭干净,如此便不必担心着凉,楼至见王迹温柔之举,复又想起夫妻合卺事毕,蕴果谛魂竟也如此对待自己,一时之间百感交集,又暗暗责备自己为何每每将他二人用情之深比较一二,实为水性,只是两人温柔体贴之处颇为相似,想是用情深浅也不相上下,如今自己心系蕴果谛魂,倒反而觉得对不起王迹。
王迹见楼至眼波流转,知他心思已动,轻轻摩挲着楼至的脸颊,两人刚刚燕好,楼至便不似平日抗拒,竟默认了他亲密之举,王迹见状,俯身在他唇上一吻,原本只是意欲安慰,却不想楼至失神之间下意识地微微回应,王迹食髓知味,遂逐渐深吻,将那方寸*之地吮吸得水声锵然,楼至余韵未消,给他这样一弄,心思复又缠绵起来,忍不住闭上双眼,放任自己沉溺其中。两人唇舌纠缠之际,楼至忽觉腹中一动,连忙推了推王迹道:“来了!”
王迹闻言连忙放开了楼至,俯身观瞧,只见楼至腹中柔光泛泛,双元太极散逸而出,王迹将太极托于掌中,那佛厉双元在王迹掌中急速旋转之下,太极中轴遥指东南,王迹点头道:“便是此处方位。”楼至精神一振道:“如此咱们这就动身吧。”王迹温柔笑道:“既得了这个所在,便不急于一时,你瞧这太极图生机勃勃,便知质辛并无大碍,如今你刚刚洩出佛元,少不得还要调息半日。”说罢伸手在楼至脉门一搭,沉吟片刻道:“无妨,你的身子果然已经大好了。”楼至见他如此行状,复又想起当日结下孽缘肇始,也是因为自己前去求医,只是不知王迹夺舍重生之后如何习得如此神通岐黄之学,王迹见他面带疑惑,便笑着解释道:“常言道久病成医,我因为夺舍重生,功体与武学并不能十分调和,是以每每运功之际颇多禁制,唯恐肉身摧残,是以遍寻天下医术自成一家,谁知无心插柳,却是无师自通。”
楼至闻言不解道:“以你族中地位,要寻什么样的名医仙药又有何难,岂不知医道一科最是繁琐,何苦自己琢磨这劳什子。”王迹摇头笑道:“你不知厉族多疑,凡事不肯轻易假于人手。更有一件,我听闻你苏醒之后身子一直不好,便想为你尽一份心力,怎知歧黄之术辅成,你却自行前来寻医。”楼至听闻此语,心下不由一动,不想此人习得如此精妙手段,起因却在自己身上,又想起往日居家,蕴果谛魂也命太医传授他多方养生之术为自己延命,又大兴土木修建行宫为自己疗养之用,此二人在自己身上花费心意如此深重,让楼至心下泛起感激之意,只是埋怨自己不该两下相较,还要早作打算,等质辛脱离险境,倒要想个法子缓缓的叫王迹断了念想方才免得害人害己,只是自己这番盘算总觉对不起王迹,便对他柔声说道:“你且回避,让我沐浴更衣,休整半日便出发可好?”王迹见他神色温柔,心下一暖,点点头退出房中。
作者有话要说:老吉:楼儿来亲亲-3-
楼至:滚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