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兄几人各怀心思,兀自胡思乱想之际,却不想天已破晓,此地虽然苦寒,今日却是红日满窗,剑布衣因要略尽地主之谊,便率先起身梳洗,复又招呼他们弟兄几人漱口喝茶吃点心,因内间是王迹夫妻二人居所,不便随意入内,只得等他两人起身再行收拾,谁知过了半晌,内间门棂响处,却是王迹一人推门而出,见众人早已起身,神色颇为尴尬,对剑布衣使个眼色,两人便先后出门一谈,房内小弟兄皆是好奇,却不敢偷听窗根,见楼至没有露面,又不好就进内间请安厮见,只得耐着性子在外间喝茶等待。
王迹拉了剑布衣出离房门紧走几步,回身支吾道:“此地苦寒,平日里你等如何盥洗?”说罢脸上微微一红。剑布衣见此光景,便知两人行房之际颇为放肆,是以楼至若不沐浴更衣恐是不能起身,便忍住笑意道:“这个容易,只是我平日里倚仗自家功体,都是取来雪水盥洗,如今尊夫人倒是使不得,我这就招呼他们汲水,盥洗之物倒是现成的,因我当日用不上,都堆在柴房之内,我如今便为尊夫人拾掇出来。”说罢复又进入房中外间,招呼弟兄几个出来帮忙,一时间沐浴之物准备齐全,热水也已经烧好,剡冥担心楼至着凉,特地催生功体加热水温,再将盥洗之物交在王迹手上,却见他面色迟疑,并不接手,也不进内间招呼楼至,众人疑惑之际,只听得房内微弱之声道:“还要烦请剑布衣先生为我从容一二。”
众人听闻楼至声音嘶哑,便知昨日大哥又不知怜香惜玉,王迹闻言一蹙眉,却听得那剑布衣展颜一笑道:“晚生进去服侍夫人盥洗,众位先请自便。”说罢抬了盥洗之物登堂入室进入内间,众人担心王迹发作,谁知他虽然面上不好看,却也不欲出言阻止,似是依了楼至的心思,小弟兄几人心下便猜测昨日兄长必定百般欺负了大嫂,是以今日不敢有违楼至的意思。
却说剑布衣搬了东西进入内间,见床上幔帐还未打起,便躬身来到床前,柔声说道:“夫人可以起床梳洗了。”连唤数声,才听得楼至微弱之声答道:“劳你施以援手,我……我有些动弹不得。”彼时他声音嘶哑,勉强出声。剑布衣心下一紧,寻思片刻,还是伸手打起帘子,却见楼至韦驮半裸着身子,将锦被拥在身上护住胸前,床上的小衣与亵裤都已撕碎无法穿着,满床业火横流之迹,就连楼至脸上身上也处处精斑,楼至见了剑布衣,脸上一红道:“我这副模样,也只有你曾见过,所以我才唤你来服侍我,剑通慧……”
剑布衣闻言一惊,旋即笑道:“你记起几何?慢慢来,不要贪功伤了身子。”那神色却似多年老友相见,楼至疲倦一笑道:“时隔多年,又让你见笑一回,我……”说道此处“呀”了一声,似是不胜疼痛。
剑布衣见状连忙扶他起身,缓缓掀了锦被一瞧,不由蹙起眉头。心道那王迹端的心狠,竟然这般摧折,恨恨说道:“这些年他还不知悔改,端的可恨。”却听得楼至微弱一笑道:“此番也是我招惹了他,这勾当从来都是事从两来的,也怨不得一人。”说罢到底脸上一红,剑布衣笑道:“罢了,也不是第一回,你我同门多年,什么没见过。”说罢将楼至打横抱起,缓缓放入浴盆之内。
身子辅一接触温热的雪水,楼至秀眉一蹙,身上妙处几番摧折之下,娇嫩的肌肤摩擦得红肿不堪,经那泉水一烫,复又敏感起来,那剑布衣见了,摇头叹息道:“我此番见他,倒像是改了的,怎的昨日却又……”楼至虚弱笑道:“此番是我招惹了他,我……我到底有些为自己打算,有的勾当,做不得第二次,没那个心气,也没那个道理。”说罢伏在浴盆沿儿上默默滚下泪来。
剑布衣正欲好言相劝,却见楼至因哭得缓不过一口气,忽然喉头一紧,“哇”地一声吐出许多白浊之物,那剑布衣见了此物不由心下大怒,蹙眉说道:“他怎的这般作践人,等我问他。”说罢作势要出了外间,楼至缓上一口气连忙阻拦道:“使不得,此番都是我自己愿意的,我欠他许多,这情怕是还不起,他既受用,便做了这番人情给他,倒叫我心里也稍微过意得去,如今你身为厉族族民,倒不好为了我这个外人与他们生了嫌隙,既然此番再入轮回,便将那贪嗔之意,往后都改了罢。”剑布衣见他如此说,只得暂息雷霆,继续服侍他沐浴更衣。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专攻h心理学,佛洛伊德就是个老流氓嘛为神马这么有名啊?同样都是流氓我就人人喊打?不公平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