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果万没想到往日骄纵端庄的妻子此番只因让自己独守深宫之中一段时日,便肯放□段来哄他,因倏忽下腹一紧,连忙按住楼至的*往自己胯间一扣,楼至哎哟了一声,捶了他几下道:“再玩就给你作践死了呢!你且跟我说说那缎君衡到底怎样?”
蕴果谛魂闻言,方放开了楼至的雪臀,轻轻在上面揉捏拍打起来,一面笑道:“那缎君衡今儿上折子,说恭迎太子殿下回宫,虽然在佛乡之中为弟弟们祈福,正是兄友弟恭的好事,只是太子是一国储君,断不可为了这个荒废了功课,今儿早晨上书房的时候,便很有几篇东西背不圆全,因上折子要拘束他几天,定要一天补出十天的功课来才好呢。”
楼至一面扭动身子避开蕴果的揉捏一面娇喘道:“这也罢了,质辛跟我住在佛乡,倒也是跑野马的很,论理,缎师父是该好好管教管教才是,只是做父母的,不像做师父的便能恨下心肠约束教训,若是我将来舍不得,还要叫无后去接的,前朝那儿,你也替我分辨分辩,别叫人只说后宫溺爱不明教坏了太子。”
蕴果闻言点头道:“叫我这般回护你儿子,可怎么谢我呢?”楼至闻言啐了一口道:“难道儿子不是你的?你就不心疼么,今儿还见你给他酒吃,也不知道是给谁教坏了的。”蕴果谛魂见妻子娇媚,却忍不住在他雪臀之上重重拍了两下,倒把楼至打得双颊嫣红起来,一双面目似嗔非嗔地看着蕴果。
蕴果谛魂见状诧异笑道:“几日不见,倒添了这个毛病?”楼至闻言脸上一红道:“往日里你都是斯斯文文的,乍然改了样儿,难免……”蕴果谛魂闻言笑道:“若是我当初不斯文,只怕也不能那么容易就一亲芳泽吧?”楼至歪头靠在他肩上想了一想,点头道:“当日我见你老实,才肯了,谁知道是个下流胚子,早知道你恁般花样儿,我才不肯的。”蕴果见状笑道:“肯不肯也迟了,如今给我玩成这样,还想丢开手么?只怕全天下也找不到我这样的本钱。”楼至闻言臊得脸颊滚烫起来道:“了不得了,这些话也敢说的……”蕴果闻言爽朗笑道:“夫妻之间原本无需避讳的,况且你我又不是新婚夫妇,做这端庄样儿给谁看呢。”
楼至听闻此言摇头道:“倒也不是我有意端着的,成婚这些年,论理也该放得开了,就不知怎的,总还像新婚一般……”蕴果因调笑道:“想是你丈夫年富力强的缘故么?”楼至闻言作势要撕他的嘴,早给蕴果谛魂顺势压在身下吻了上去,因渐渐亲嘴儿咂舌做在一处,津涎交汇之声不绝于耳,楼至好容易推拒开丈夫,喘息了两声道:“没见过你这般缠人的,初年成婚之际骗得我好苦,倒难为你怎的忍来的?”
蕴果谛魂闻言笑道:“我也说不清,想是原先相思未尝,倒也不觉得有什么,等到食髓知味,你又给的甜头不多,却也习惯了,倒也深知感恩戴德的,直至近年来,你我方渐渐有了鱼水之欢琴瑟和谐,若要再像以前恁般克己复礼,却也不能够了。”
楼至见他说得也算诚恳,因噗嗤一笑点了点头,蕴果见状笑道:“既然你审我,我也审审你才公平。”楼至闻言啐了一声道:“越发疯了,还不老老实实睡一觉呢。”蕴果闻言却也不接这话茬,却低声在他耳边问道:“前五年原本好好的,又教人把我的东西搬进去,又陪我吃了酒,怎么当夜娈进去,倒哭了呢?把我的心都哭碎了。”
楼至闻言,又是害羞,又是心疼的,因红了脸道:“你还好意思说呢,明明是你诳了我的身子,倒会做这委屈样儿。”因说着,伸了丹寇玉指在他头上狠命一戳,却听得蕴果哎哟了一声道:“了不得了。”倒把楼至唬了一跳,夫妻两个起身点了灯,却见蕴果额头上原给那金镶玉的指甲戳破了一个口子,楼至因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蕴果见状蹙眉道:“好没良心的小东西,见你丈夫面上挂彩就乐成那样。”楼至因一面忍住笑,一面意欲披了衣裳道:“谁叫你淘气招惹我的,如今也歇够了,别在这儿睡怪局促的,跟我回里间,上了药好好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多多益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