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光荣说:“你还是搞一个复杂一点的方子给我吧!”
夏天说:“也好,我回去详细给你推敲。优化一个方子给你。不过你放心,对治好你的病,我已经有50%的把握了。”说完笑了起来。然后问道:“你知道50%的把握是什么意思吗?”
舒光荣说:“你不是讲过这个故事吗!治得好和治不好都是50%,等于没说。”
两人在笑着。
在夏天的四口之家,母亲年老,在家做点家务,儿子在上小学毕业班。樊婷自从深圳特区总公司被申请破产后,工作到清算完,就没有再上班了。
当时,虽然湖贝金融服务社也因为内部争权夺利,觉得不太理想,但是夏天的收入高,业务水平也让他人刮目相看,家庭生存风险相对较小。所以,樊婷也没有再上班。
最近一年多来,夫妻俩看到市民银行内部不停的折腾,夏天是个跟下象棋的选手一样,看三步、走一步的人,同时,又长期在敏感岗位工作,因此,他的思想是多维的。夏天觉得:自己和家庭的生计不能建立在盼望他人施舍的基础上。与樊婷商量之后,作为后着,还是要考虑让樊婷上班,找一个公司的财会当当也好。
有了想法后,夫妻二人在人才中心兜了几圈,找了一个离家比较近,就在北京大厦办公,让樊婷觉得家庭与工作两不误的私营企业当主办会计,并已正式上班。
这天,夏天顺路送樊婷到了北京大厦,然后到支行上班。
到了支行,王显耀给夏天打了一个电话,说:“老夏,你来一下。”
夏天来到行长室,王显耀平静地说:“贵z方面因为邵华的事又来人了。除了原来那个王为夫之外,还有一个叫什么来着?等一下会过来。”
夏天仍然不失微笑地问道:“到深圳办案办上瘾了?”
王显耀认真地说:“他们这次来,除了上次讲的那340万元贷款的疑点之外,还想就当初湖贝金融服务社办这笔贷款的动机了解一下。”
夏天说:“这点问题不大。”
“他们还提到深圳特区总公司的仪表公司,说营业执照上的法人代表是你。”王显耀说,“我跟他们说,你是从那里正式调过来的。”
夏天问道:“啊,他们去了工商局了?”
王显耀估计道:“也许他们研究了上回复印的开户资料等东西。”
夏天跟王显耀解释说:“我当时在总公司任职。仪表公司是下属公司,但当时深圳办执照的法人要有深圳的正式户口,他们不就叫我挂名当了不管事的法人代表。我早就书面要求他们更换了。”
王显耀又说:“据说,他们在检查邵华办公室、财务室的时候,发现了一个通讯录和一些收据。在通讯录上意外发现邵华行贿的记录。”
夏天听后,迅速猜测王行长讲这番讲话的用意,觉得他有提醒自己的意思,便回应道:“他这两个公司的贷款,就我个人而言,应该没有什么大的问题。但是讲到收据,关键是存款的利差和金融服务社的小帐,都是实实在在开了收据的。除了这两个方面便没有什么的了。你看到时候,我是据实把支行的小帐说出来呢,还是不说?”
王显耀说:“涉及到银行小帐的事最好就不要说了,以免越搞越大。”
夏天问:“如果他们拿出当初金融服务社的公司开的收据要对帐怎么办?”
王显耀也觉得难办,说:“走一步看一步吧!你准备一下?他们来了我叫他们找你。”
夏天说:“好的。”(未完待续。。)</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