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天气冷了,各位朋友看书的同时也要注意身体呀!祝大家有一个温暖的冬天。
启明星渐渐隐去,天地间的山峦和森林的轮廓变得越来越明显,一轮红日将山头染得一片通红,几只鸟在树枝上欢快的呼唤着自己的伙伴,有可能是在呼唤她们的伴侣或者小孩。这时太阳已经高高的悬挂在九天之上,河里的水被阳光照得金灿灿的,被阳光硬化的路面明晃晃的,人们看着路面一阵眩晕,还流下了泪。几只燕子时而飞向云里,时而向大地俯冲而来,时而掠过青山,时而扑打着水面,她们用清脆的声音向人们讲述着燕子心里的春天。一个小孩悄悄的迈着步子,往一棵没有花朵的花枝靠近,在花枝上停留着一只漂亮的蜻蜓,当小孩快要碰到蜻蜓的时候,那只蜻蜓却鬼使神差的肺走了。小孩生气的跺着脚,撅着小嘴,马上拍着小手唱了起来:
小蜻蜓乖乖,快到我的手里来。我们做朋友,永远不分开,一个苹果分两半,我们从此不孤单......
街道上依然是车水马龙,在大街小巷都放着最流行女歌手林菡的歌《岁月匆匆依然爱你》,一辆黑色的面包车疾驰在蜿蜒的公路上,车的轰鸣声声完全被一阵撩人的音乐声所淹没。
“拜托!你能不能换首哥听听,这林菡的歌听得老子想哭!你不是她的姘头死啦还是怎么的,有必要把歌唱得这样伤感么!”坐在副驾驶位子上的男子不满的说着。
“最近林菡的歌可流行了。人家能把歌唱成这样叫艺术,艺术你懂么!不跟你计较,看你就知道你是什么人!你就会听那些节奏吵得要命或者能叫人把头要在地上的dj舞曲。”正在开车的人扭着头看着自己的同伴。
“我去你的,男人就要听一些劲爆的歌才能激发男人的阳刚之气,你老听这些柔情似水的歌,你没有觉得你自己有些变化么!”
“什么变化!”
“娘呀!”
“你去死吧!人家这叫摸dern!你不知道就不要学疯狗乱吠。”
“嘿嘿——!想不到你这人挺娘,嘴却这么毒。我最好是早点解决你,免得你或媚众生。”
“嚯——嚯!放手,痛!啊——!”开着车的的男子一口要在他同伴的手上。
“我靠,怎么你现在变成了发疯的......我好我不说了。你赶紧松开你的菊花。啊!车要撞到树了”这时开车的人听到车要撞到树赶紧抬起头来。
“你还真咬得下口呀。看来我得花钱打狂犬疫苗了。”坐在副驾驶位子的男子揉着自己被咬了一排牙齿印的手说着。两个人驾着车朝锁红谷开去。
“哮天。你说我们有没有机会一览锁红谷的芳泽呀,听说在锁红谷关押者很多mm,要是能够邂逅一两个就是让我被天下最丑的女人夜夜虐待至死我也愿意。”坐在副驾驶位子的男子一阵想入非非。
“我们连锁红谷在哪里都不知道!再说了,就凭你呀。人家最丑的女人都嫌弃你呀。你看看你自己脸长得比驴脸还长。一副尖嘴猴腮样。这么看都觉得你是强奸犯。你这辈子怕是要光棍一辈子楼,不过你可以花钱叫人跟你那个,不过人家是不会替你生小孩的。”开着车的男子不顾情面的挖苦着自己的同伴。
“你说够了没有。我就不相信我找不到女人,到时你丫的长得一副欠操样,恐怕连人类都会鄙视你丫的。”坐在副驾驶位子上的男人红着眼睛说道。两人一路打吗这终于来到锁红谷附近,把车停了下来。
“喂——黄芹姐。我们到了。”
“你们等一会儿,我这边会有人来节约那你们的。”电话那边传来黄芹的声音。不一会儿黄芹和杨秀宇开着一辆皮卡车出现在打电话的男子的不远处。
“想不到你们还挺及时的,小重、小富你们辛苦了,这是你们应该得的,拿着!”黄芹走到小重、小富的面前,将一沓钞票塞到小重的衣兜里。
“不,不,不,黄芹姐,帮你们送东西使我们分内的事。我们不能收你的钱!”小重和小富不停的推迟着。
“你们就收下吧,我以后麻烦你们的地方还很多,你们不收下就是不把我当成你们的姐姐啦。”小重和小富对视了一眼不再推迟。
“黄芹姐,要是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小重和小富上车把车掉头朝一片树荫中开去。
“黄芹,你怎么还给他们钱呀。他们给我们送东西娥姐那边会付给他们工资的。你这不是多此一举吗。”杨秀宇抽着烟说着。
“呵呵!你傻呀,我们的生活用品全是小重、小富送,我们给点甜头至少他们不会黑我们的东西。也不会耍什么手段,这叫若降其人,必以利诱之。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冤家好。你跟着学着点吧。”黄芹得意的掳着自己的头发。
“厉害呀,想不到锁红谷有一个女诸葛,在下佩服,佩服。黄芹,你真的丢了一枚金戒指呀!我看你突然对那些女孩用武,我有些不明白。”杨秀宇一边打着车的方向盘,一边问着黄芹。
“这,你要我跟你这么说呀——其实我根本没有丢什么金戒指,这不天岳突然搞什么明星选秀活动,锁红谷的姑娘很有可能离开锁红谷,我看她们要走了就想从她们身上捞点好处。恰不巧的是,我在监控视频你看到蓝海茵拿着一枚金戒指在把玩,我看她那戒指应该值好几千,所以我想叫她交出戒指也算不枉我这么久来每天做饭给她吃。谁知道你这么笨,一点也不知道配合。”黄芹生气地说着。
“我就说一般情况下。你是无利不起早。你怎么不早说呀。害得蓝海茵那只肥羊跑了。要不我们把昨天的剧情再演一次,在加点特技蓝海茵一定会交出戒指的。”杨秀宇露出了贪婪的眼神。
“蓝海茵那姑娘很倔强,我对她使用的手段也算是残忍了,可她就是没有把戒指交出来,可见那枚戒指对她一定很重要。最麻烦的就是宪冰,有他在我根本使不上任何手段。可恶!”黄芹捶了一下大腿。
“就你对蓝海茵使用的手段也叫残忍呀!”杨秀宇不以为然的看了黄芹一眼。
“在古代,有人使用过我对江幼仪和蓝海茵使用的手段,只不过在古代的古人是在受刑人的叫掌撒上盐水牵两只羊来舔受刑人的脚掌,由于太痒笑得全身的肌肉和器官变形最后笑到死。我只是把古代的羊换成了现在的狗。”黄芹这时好像是一个酷刑专家一样。
“啧啧!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这般狠呀,你要我以后怎么敢亲近女人呀。”杨秀宇拍着自己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