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一次战争期间,Vorldemort的居所一直是个秘密,即使是真正的食死徒,如果不经召唤也无法顺利到达。那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赤胆忠心咒,有传言称Vorldemort将那个秘密隐藏在自己的一部分灵魂里,而就连他自己,如果失去了那部分灵魂,也无法再次找到那个地方。
当然,谁会想到如果没有死亡就会失去自己的灵魂呢?
所以即使是贝拉特里克斯,这位出身纯血的预备食死徒小姐,也无法直接觐见Vorldemort,而只能在传言中的那个地方附近,不停地徘徊。
其实更好的方法是通过自己的叔父奥赖恩向Vorldemort传递自己想要见他的愿望,这一点贝拉特里克斯自己也知道,可是她并不想那么做。
昨日晚宴时笑得妖娆的少女的话一直在她耳边回响。
“看啊,贝拉,那位布莱克小姐可真受欢迎,”夏普手中拿着一杯金灿灿的贵腐酒轻佻的对贝拉特里克斯说,“就连马尔福先生也在向她献殷勤呢。”
“他们啊——”贝拉特利克斯无所谓的抿了口手中的甜香槟酒满不在乎的说,“怎么可能,卡西才11岁而已,阿布拉克萨斯再怎么饥不择食也不至于对那种小女孩出手。”
“你说的没错。”夏普的笑容中带着什么别的东西,挺了挺已经发育的十分丰满的胸部,越发显得她那已经被束腰束得极细的纤腰不盈一握。
她冷眼看着窗外晚香玉花丛前,阿布拉克萨斯弯下腰吻了下卡西欧佩亚的一缕秀发,轻盈的转了个身,好像跳舞似的旋到了贝拉特里克斯的身边,也拾起了贝拉特里克斯的长发把玩。
“你做什么,布兰达。”贝拉特里克斯不耐烦的把自己的头发从她的手里拽了出来。
夏普毫不在意她的反应,反而贴得她更近了,坏脾气的贝拉特里克斯已经皱起了眉,眼看着就要发火,然而却被夏普牵住了。
“你是多么美丽啊,贝拉。”夏普伸出一只手指隔空描绘着贝拉的轮廓,“你有这牛奶一样丝滑的肌肤和黑珍珠一般美丽的眼眸……”
贝拉特里克斯的脸红了,不管再怎么骄傲和暴躁,她究竟还只是个刚刚过了19岁生日的少女,她近乎羞恼的问:“布兰达,你闹够了没有?”
少女丰润的嘴唇还沾着梦幻般的玫瑰色酒汁,越发显得光泽动人;脸颊因为窘迫而涨红,看起来比平常更多了几分健康的的妩媚;黑色的瞳孔因为羞恼而熠熠生辉,看起来是那么的鲜活美丽。
一缕宛若黑檀木般的大波浪卷发妩媚的垂在一侧胸前,已经发育完全的饱满的胸脯随着她略显急促的呼吸而起伏,被黑色天鹅绒束带缠着的纤腰却宛若嫩柳,她那只仍然握着香槟酒杯的纤手在玫瑰色酒汁的映衬下越发显得莹白如玉。
无论谁也不能否认,此刻的贝拉特里克斯是一个十分美丽动人的少女。
“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吗,贝拉?”夏普的声音宛若自鼻子中哼出来般的模糊,却带着百转千回的诱惑,她好像没有骨头似的靠在背后的窗棂上,上下打量着贝拉特里克斯。
“不管多少人称赞窗外的那位布莱克小姐美丽呢,”夏普带着轻蔑的微笑说,“然而此刻的她也只不过是个还没长大的小女孩呢,除了出身和那位大人的宠爱,她又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地方呢?”
“可是那位大人凭什么那么宠爱她呢?”夏普的声音好像来自地狱的火焰,轻而易举的点燃了贝拉特里克斯心中的不甘,她刚刚还红润的脸庞上的血色消失了。
恨恨的举起酒杯,将杯中的残酒一饮而尽,捏着酒杯的手指用力的泛出青色,贝拉特里克斯看着窗外正在和阿布拉克萨斯一起离去的卡西欧佩亚的背影,眼中宛若要喷出火来。
“你可不要怪我多嘴啊,贝拉。”夏普依旧不紧不慢的说,“我也只是为你不平而已,要知道,我一直都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也是高贵的布莱克家的小姐呢,有什么是她能带给那位大人,而你却不能的呢?”
她带着诱人的微笑又一次靠近了贝拉特里克斯,伸手扶住她的半边脸颊,大拇指暗示性的在贝拉特里克斯丰润的红唇上摩挲着。
“看,你是如此的美丽,贝拉。”她轻声说,“她有的,你都有,而她没有的,你也有……你为什么要把那个位置让给她呢?”
想到这,贝拉特里克斯的眼睛更亮了,好像燃烧着的希望的烛光,她最后一次确认了一次自己斗篷下穿着今天特意挑选的,墨绿色的大领口收腰法兰绒长裙。整了整胸口处躺着的紫红色碧玺吊坠,那使得她饱满的胸脯在自肩头向下绣了两排铁锈红小花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突出。
她又一次咬了咬自己的嘴唇,试图使自己的嘴唇看起来更加艳丽动人,又用手用力拽了拽自己的脸蛋,想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红润健康。
大人,大人应该会召见自己吧。贝拉特里克斯略有些不确定的想,她早就表达了自己想要觐见Vorldemort的意愿,而这里不管怎么说都是传说中Vorldemort的秘密居所所在的地方,而那位大人是无所不知的,他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就在外面徘徊?他应该很快就会召见自己了吧。
诚如贝拉特里克斯所想,在她又一次笨拙的理顺这自己郁金香袖上的褶皱时,一道黑影突兀的出现在了她的面前,那只是道由黑烟凝成的人影,没有五官也看不出装束,但是黑影的身体里却发出了宛若Vorldemort亲临的声音。
“女孩,你是来见我的吗?”那声音又迷人又高傲,带着居高临下的优越和空洞的回声。
然后不待贝拉特里克斯回答,黑影又出声道:“那就来吧。”
好像有什么人在贝拉特里克斯眼前拨开了迷雾,一条旁人看不见的小路出现在她的面前,贝拉特里克斯带着兴奋的战栗,轻轻抬起脚尖踩了上去……
Vorldemort的秘密居所是一栋古典复兴风格的白色别墅,既没有马尔福庄园的华丽也不像布莱克家的沉肃,圆形的尖顶下竖立着高大笔直的柱子,柱子上蜿蜒攀爬着栩栩如生的巨蛇的浮雕,巨蛇的眼睛都镶嵌着血红色的宝石,那红色不像格兰芬多的象征色一样满是堂皇的艳丽,反而带着阴森的血腥。
别墅的大门就在这些柱子的中间,两条巨蛇自两侧的柱子上探出头来,那神态仿佛活的一样盯着来访的每一个人。贝拉特里克斯站在这些巨蛇中间,却只能感到自己兴奋的心跳。
大门在她面前缓缓打开,一条昏暗的走廊出现在她的面前,走廊两侧墙壁上的灯火晦暗的似乎随时都会熄灭,不仅没能照亮周围的空间,反而显得那条走廊更加的神秘和深不见底。贝拉特里克斯眼中的神采却更亮了,这条对以后无数人来说的死亡之路,眼下却是她的希望之旅。
她又一次捋了捋自己的长发,不顾严寒,将斗篷摘了下来,露出自己精心装饰过的仪表,昂了昂头,踏进了黑暗之中。在她身后,大门又一次缓缓的合上了。
贝拉特里克斯当然没能进入食死徒们日常集会的会议室,她是在一间小会客室里见到Vorldemort的。那时Vorldemort穿了一件家常的黑色丝绸长袍,懒洋洋的侧坐着倚在小会客室的窗口,一只手撑着一侧的脸颊,银绿色的镶边和他红宝石一样的眸子互相映衬着,熠熠生辉。
他看起来就像贝拉特里克斯无数的记忆和回味中的模样一样,俊美无涛。而且更加令贝拉特里克斯鼓舞的是,他看起来心情不坏的样子。
“是你要见我吗?”他漫不经心的打量着眼前明显精心装扮过的美丽少女问。
“是,是的,主人——”贝拉险些激动地无法言语,但十九年的教养显然在此刻发挥了作用,她优雅的屈身行礼,低着头匍匐在地,介绍自己道:“西格纳斯布莱克之女,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感谢您的召见。”
“主人?”Vorldemort玩味的说,“我喜欢这个词——”
然而紧接着他话音一转,也没有叫贝拉特里克斯起来,直接问道:“我不记得召见过你,女孩。那么你想要见伟大的黑魔王有什么事呢?”
“是的,我的主人。”贝拉特里克斯抬起头,眼中闪着激动的泪花,将自己优美的身姿完全展现在Vorldemort眼前,“我是来向您展示我的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