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尔伯特是个处男,他这辈子除了路德维希和打仗之外,对其它的事儿从来都没有关心过,包括他自己的,所以他根本就没想过要和任何人发生关系,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他都没有那个想法,但现在不同了,他的后面被人强行征用了!
烈性的伏特加缓缓流进他的肠道深处,很快就在他的体内起了反应。它们开始变热、变得非常刺激,甚至还带给了基尔伯特一种火辣辣的疼痛感!
虽然这点痛感比起基尔伯特以前所受过的任何一种伤都要显得微不足道,但却是最让他感觉难以忍受的。它就像一团火一样,在他的体内燃烧着,那种灼热的痛感还在不断地蔓延,仿佛是要烧穿他的肠子,然后再从肚皮里钻出来一样!
当然,最让他觉得难受的还是那个该死的玻璃瓶子!
“哇!基尔你好厉害,那么小的地方,居然能吞得下那么长的一截瓶子呢!不知道全放进去的话会怎么样呢?”伊万瞪大了眼睛,急促地喘着气。他一脸兴奋地把基尔伯特死死地压在地上,单手握着那个酒瓶,使劲地往他身体里面塞,好像真的想要全都塞进去似的,一下子就把基尔伯特下面的那个粉红的入口撑到了最大的极限!可那个酒瓶在进入到瓶颈下面一点的时候,就怎么也塞不进去了。但即使是这样,伊万也还是没有停手的意思,继续加大力气地左右转动着,希望能够借助酒精和它本身的光滑,再进去一点。
基尔伯特浑身抖得非常厉害,冷汗浸透了他身上的囚服。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那个硬邦邦的玻璃瓶子已经进入到了他体内深得不能再深的地方,如果继续的话,他觉得自己的肠子肯定会被捅穿的!还有他下面的入口,他已经感觉到了一抹撕裂般的疼痛,非常非常疼!他受不了,实在是受不了!他开始无意识地哀叫,像个待宰的羔羊一样,发出濒死的悲鸣。
“哎呀……看来还是不行呢……”
伊万假得不能再假地叹了口气,然后用力地把瓶子抽了出来,“哗啦——”一声,之前流入基尔伯特体内的伏特加随着瓶子的离开,也缓缓地从他的甬道里流了出来,几缕鲜红的血水混在酒里面,顺着他的大腿一直流到的地板上。
伊万看着他那个被蹂躏得红彤彤的、已经完全张开的小嘴,突然发现自己的下面有了点反应!
他站起来,解开自己的裤子上的皮带,把裤子退到膝盖以下,然后重新压在了基尔伯特的背上,由上往下,直挺挺地把他那个早已硬得不行的玩意儿给擦了进去!
伊万那玩意可比酒瓶的瓶颈来得粗壮得多,并且比那更长!他猛地进到那里面让基尔伯特感受到了比刚才更加强烈得多的疼痛。他嚎叫着,开始不管不顾地猛烈挣扎起来。而伊万却瞪着眼睛恶狠狠的笑着!他一把抓住基尔伯特那双被手铐磨得满身血痕的手,紧紧地按着他,然后抬起腰、把那个埋入对方体内的命根子抽出来一点之后,再次狠狠地撞了进去。
伊万干得很尽兴!他兴奋异常地把基尔伯特X了个死去活来!等他完事之后,基尔伯特已经痛得晕了过去!他的两腿之间一片狼藉,股间的入口又红又肿,而且还撕裂了,流了很多血。
“看来我得给你找个医生。”伊万穿好裤子之后,低着头想了想,最后决定给基尔伯特换个地方。牢里的环境太糟了,他不能总是跟他在这儿干这事不是吗?
当天晚上伊万就在莫斯科郊外的白桦林里给他安排了一个新的住处。那是一栋两层楼高的小别墅,别墅的四周围着一圈高达三米的围墙,围墙里面除了一片干枯的草地之外什么都没有。
伊万在把基尔伯特弄过来之前,派人给这个地方做了点小小的改动。他给所有的窗户上都焊上了铁条,并且还派了几名荷枪实弹的士兵守在门口。做好了这一切之后,他才把基尔伯特给弄了来,然后给他找了个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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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势稳定之后,在伊万的帮助下,国内的建设渐渐地步入了正轨。
王耀在忙得晕天暗地的同时,却也还是没忘往厦门调兵的事儿,因为对于他而言,战争还没有彻底完结。
厦门的对面有个叫金门的小岛,他的前任上司在那里囤积了重兵和他对峙,时不时地还要朝对面开上几炮,这令王耀感到非常地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