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罕,过来盛酒。”
在一旁静待多时的美貌少女闻言平静的来到了王的后方,仔细的将新酒倒入了三个金杯中,分别递给了saber,rider以及吉尔伽美什。
rider毫不犹豫的喝了下去,顿时发出了比赞美更热情的感概。而saber犹豫了会,在接过少女递来的酒杯后礼貌的道了谢,然而小心的抿了一口。
“太棒了!”
两人同时发出了真心的夸奖,archer却是意想之中的笑了笑,不在意的晃动了几下杯中的液体,既而傲慢的扬起了头。
“当然,无论是我的美酒还是臣子,都是世间的极品。”
他一把拉过身后沉默的少女,以亵玩的姿态将她搂在了怀里,面色悠然。
可是这幅举止彻底惹怒了骑士作风的saber,就连某些方面和archer颇为相似的rider也不赞同的摇了摇头。
“archer!你这副举止根本不像王,反倒是昏君姿态。”
“是啊,金光闪闪,这个小姑娘不是你的臣子吗?既然是臣子就该给予相应的尊严,而不该是像对待妃子或物品般戏弄。”
难得的,两个人同时对他的这一行为进行指责。可是吉尔伽美什嗤之以鼻的笑了笑,爱抚的摸了摸怀中骑士暗含担忧的眼。
“谁告诉你她只是我的臣子了,她首先是我的王妃,然后才是臣子。作为归属我的物品,我有权力怎么处置她,这是我的法则。”
“你......更离谱了!这实在亵渎女士的尊严,在大庭广众之下简直!”
面对saber突如其来的怒火,吉尔伽美什意外的冷静,换句话说,他有点兴趣的打量了下义正言辞的骑士王,那宛如深夜潜伏着的不怀好意的蛇瞳紧紧盯着他。
“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archer?”
“不,只是大概了解一件事。有你这样愚蠢的丈夫,你的妻子应该很寂寞吧。真是一根不解风情的榆木脑袋,这样下去,再端庄的女性都会......”
吉尔伽美什突然终止了言论,不在乎的挑了挑眉,而saber在听到一半时就惨白了脸色,仿佛想起了什么旧事紧紧的抿住了唇。
rider颇显无奈的摇了摇头,显然对两人的不对头深感苦恼。他将目光对向了archer,缓缓开了口。
“既然这是你制定的法则,我们自然无权评论。不过archer,自诩为唯一的王的你是否能成为圣杯之王还有待考量,毕竟圣杯它是人造的奇迹。”
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吉尔伽美什毫不掩饰的放口大笑起来,妍丽的眼角甚至因此渗出了泪花。
“按照你的说法圣杯不属于我?多么愚蠢的狡言!这世间所有的宝物都是属于我的,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它们的本源都归属于我。至于圣杯,很可能是由于时间的流逝,从我的宝库中遗落的一件。”
saber无语的撇过了头,而场外的r一时间也不知作何表情了。但是只有纲吉一人紧紧的将目光锁定了吉尔伽美什怀中的少女,他的面色很是复杂,谈不上高兴,反而有点类似愤怒不满。
这下连吉尔伽美什也注意到了这点,他打断了rider和saber想反驳的言论,轻蔑的视线投向了棕发少年。
“小老鼠,你那肮脏的眼珠在打量着谁?是在窥探我的王妃吗?”
众人再次静默,韦伯担心的看了眼纲吉,却见他突然手足无措起来。
棕发少年的脸白红交加,他也没有正视吉尔伽美什的双眼,只是小声的嘀咕了几句。
“不不!我是喜欢京子的,有枝子的话还是孩子吧,京子可是......”
archer表情逐渐冷凝,他的目光越来越冰,而金发的美貌少女沉默的拉了拉他的手,暗含祈求。
他瞥了眼骑士的小动作,再次露出了熟悉的笑,不过与其说是笑,不如说是夹杂着阴狠的威胁。
“那边的鼠辈!撇开你对我王妃的窥探,谁允许你将一个杂种与她相提并论!这份侮辱,我会加倍的偿还给你。”
rider沉默着没有说话,其实从某些方面来看,吉尔伽美什护妻的举动也无可责问。况且他只是以自己特有的方式表达着不满。
然而,泽田纲吉的心里充斥着说不清的苦水了。他已经肯定了,所谓的宽宏大量恐怕只对有枝子一人,以及那特有的赞美他也充分领会了。
这还真是说话比不说话更遭罪啊。无论他怎样回答,这位王都能鸡蛋缝里挑刺,说不出的难缠。
想到这里,纲吉直接闭上了嘴,而吉尔伽美什没人嘴炮,只好再次将注意力转移到了saber他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