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这样讲,倒是让我觉得刚才出语重了。我就是想啊,你写的那些文字是不是专门为秦雅写的,因此事是我相当妒忌的。不知你以后能不能为我写些什么来,只不过我身上没有什么骄傲的东西值得你去做呀,为此我是十分羞愧和你交谈的。。。。。。”说到此处,袁婵媛的眼角不知是药水,还是泪水,声音也渐渐哽咽了起来。
黄庆宇感到自己像是做错了什么似的,拿出纸巾为婵媛擦拭掉挂痕。
“你不要胡思乱想了,难道你感觉不到我很在意你啊,那天晚上的初吻不都被你夺去了么,你应该感到庆幸才对啊。”黄庆宇说完嘿嘿地笑了两声,是希望缓和一下悲伤的气场。
袁婵媛苦笑了一下,或许也在为她没能接受最基本的九年制义务教育而懊恼吧。
过了好一会儿,婵媛突然间两手挥合成半圆状,继而放下说道:“你那是无心之吻,今天我就给你一次机会,来个主动的强吻吧。”
正当庆宇想弯下腰,去用自己的双唇对上婵媛那充满诱惑的香唇时,门外响起激烈的敲击声。
依照黄庆宇习惯了听力判断,是联防队来查夜的声音,出手敲门的声响是异乎寻常的猛击,好像是要对即将破案现场抓捕罪犯一样。
黄庆宇为了不让那扇并不结实的门免遭一场劫难,赶紧跑步上前迅速的打开了门锁。
“你这里是几个人住?”
“就我一个人啊。”
“老耿,你去里屋查看一下,你,把暂住证和身份证拿来给我查验一下。”
那个被称姓耿的在那里屋大声嚷嚷道。
“老陈啊,这里间还有一个女孩在床上躺着呢,叫她起来回答问题就是不肯起呢,咋办?”
“啊。你的证件是齐了,你说说那个是女孩是怎么回事啊?她和你是什么关系啊?你不说清楚,我们就把她带到派出所去审查的。”那个老陈追问。
这时,屋外几个联防队员听见有情况,陆续跟进来好几个,黄庆宇眼睛一扫,好嘛,进屋内有了九个人,都在紧急等他的回答。
“那女孩是我表妹的工友,因为高烧刚退,体质虚弱,因为工厂里没有老乡来照顾,是她委托我的表妹就近安置在这里了,还希望各位担待一些,谢谢了。”黄庆宇是从来不愿意低声下气的求人的,这次是为了袁婵媛才选择了这一弱招。
“她是在什么工厂上班呢?你应该知道吧。”那个老耿走过来追问。
“就是那新工业区的‘大雁#鞋厂’,她们厂里会给每个员工办理暂住证的,,她今天来的时候匆忙,证件都还在那厂区宿舍里的大包里。你们要是顺道也可以去查验一下的。”黄庆宇希望尽快把联防队的一大帮人给糊弄走就安心了,也是赶紧的从口袋掏出一支支香烟来递上。
“她叫什么名字啊,是做什么工种的啊?”老陈示意一位年轻的队员用笔给记下来。
“她是做那个踏帮的,名叫袁婵媛。”庆宇答道。
“大家还是先到另一家有出租证明的人家去查看一番吧。”老陈下起了传达令来了。
“怎么不抓走那个女的?,很可疑的一个人啊。”老耿不满的说道。
“一个病人,要是带到派出所,你去亲自护理吗?”老陈大声喝斥起老耿。
其它人员听到骂声,都逐一退出户外。
随后,一行九人都悻悻然离开黄庆宇的出租房。
经过这么一闹腾,等庆宇再回到里屋时,袁婵媛竟然因装睡而睡深了梦境。
要知庆宇有没有叫醒入梦后的婵媛,去送她回厂?
且看下章分解。</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