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知念惊讶的站起身,看着明显匆忙跑过来的胜利人影,奇怪的问道:“你怎么会来这里?”
本来不应该出现在公司的胜利,此刻却出现了,令人惊讶的巧合。
“……哦,我临时有事要来找社长,没想到你也在这里!”胜利自然不能把汉娜通知他的事情说出来,于是随便找个借口。
“找我有事?什么事?”杨贤石闻言,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下次等哥哥们一起来,我再和社长您慢慢讲……”
“……”杨贤石抽搐着嘴角,李胜利你是在逗他吗?
“杨社长,那我就先离开了。”事情也拜托完了,况且胜利也在场,不能再多逗留,知念决定告辞。
“好的。”杨贤石点点头,随即乔知念鞠一躬后转身离开。
“等一下,我跟你一起走!”胜利也赶紧鞠躬后便随着知念一起出门。
“你不跟杨社长有事说吗?怎么要跟我一起走?”才来了几秒钟就离开,他是为什么而来?
“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拖几天也没有关系!”哪来的事情要谈?还不是专门过来找你的,“你来YG干什么?找我们社长说了些什么?”
“没什么啊!”知念当然知道胜利既然看到了自己在YG肯定会问这个问题,所以不准备说实话,“就是过来瞧瞧,顺便拜访一下你们社长。”
假话!胜利眉头一皱,听汉娜的话就知道她是专门过来找杨贤石的,肯定是为了什么事情,但是她又不准备告诉他,到底是什么事情他不能知道?
“知念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狐疑的问道。
“没有啊!”几乎是没有任何的犹豫,这样的反应倒是更让人觉得可疑。
越是这样遮遮掩掩,就越是让胜利心里不安,直接的问估计她也不会说,如果愿意告诉他的话,也不必一开始隐瞒了。
“送你回家吧。”
“好。”
知念应允后,便一直低着头不再去看他。心里已经下好了决定,但如何能对他讲?她暂时没有勇气,明知道隐瞒不了多久,但就是狠不下心告诉他自己要离开,不知归期的离开。
胜利一直看着她低头敛眉的模样,心中的不安渐渐的放大,说不上是为什么,但凭着两人的默契,他能感觉到不会是好事。
回到家,在知念去厨房拿水喝的时候,胜利在客厅的书桌上翻了翻知念的书籍,不是他所熟悉的领域,看着总觉得陌生。她的生活,还是有很多他不能理解的部分呢!
在几本书压着的下面,他无意间看到了一个信封,心怀疑问而打开时,里面只有一张纸,全英文的内容,左上方有个醒目的标志——“university of Cambridge”。
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这是是英国剑桥大学的名称……可是为什么?知念不是已经毕业了吗?为什么还会受到这个大学的信?或许是录取通知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心里疑问虽多,但更多的是害怕。一张纸所承载的重量,让他惶恐不安。
“怎么了?你在看什么?”知念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这个……是怎么回事?”胜利转身,直直的看着她,手上拿着那张纸。
知念本来自然的神情瞬间僵硬,那张纸在胜利手中,最害怕发生的事情,此时她完全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做如何的反应。
“这个东西,是你们大学的通知书对吧?”胜利扬了扬手中的东西,在看到知念突变的神情,就猜到了,为什么这个时候会有这个东西在她这里?大概能知道原因,但他不愿去想,他希望她能告诉他,他理解的是错的。
“知念,你为什么会收到这个东西?”
越是平静,越是让她害怕,明明他看到了就应该知道了全部,但是他此刻正平静的等待着她的回答,或许潜意识里希望她能否决,但是……她怎么能?她虽然不愿意让他知道,但无论如何,也不能去骗他。
“这个,是通知书没错。”知念点点头,勉强露出正常的笑容。
“所以我问,为什么你会收到这个通知书?”他尽量是心情平复下来,心平气和的问,但是看到她那么自然的笑容,如何能心情平静?
“是我自己申请的,继续去读研,学校批准了,所以寄来了录取函。”就像在说一件家常小事般,自然妥帖。
可是,乔知念,你怎么能当着他的面这么淡定的说出这件事?你有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
她自己选择的离开,她自己想走。
“为什么?你的学历已经够了!再说了,你现在从事的职业也不需要你更高的学历啊!”胜利大声叫道,他不能理解,尤其是她决定要离开的事实。
“确实和我目前从事的演员职业没什么关系,但是,我选择继续去学习只是为了我自己。我仔细思考过了,演员这个职业终究不适合我,哪怕我目前得到了许多人的认可,我还是不喜欢这个职业,我还是更怀念以前的生活。”知念平静的说出自己的想法与决定,这个时机虽然很突然,但是或许正是杜绝了她的犹豫,硬逼着她开口,总好过于临走时才突然的对他说明。虽然,现在的情况,也相差无几。
她的学业只要一年,但现在她的意思,不仅要走,还一去不回么?不喜欢现在的职业,所以决定回到原本的世界?
“所以,你是打算不回来了吗?”
“……”沉默代替所有回答。她虽然能平静的回答他的问题,看着他受伤的情绪,但自己何尝不是一起疼痛。
残忍,你为什么对他那么残忍?
“为什么自私的做出这个决定!”胜利只感觉心在流血,痛的难以呼吸。她的人生,她的决定,是不能容他干预的,但是现在他能怎么办?他喜欢的那个人,他每天想着会笑出来的那个人,他无数次想着要厮守的那个人,如今说要离开他!他能怎么办?他还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