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里,有点相信胡茵喜欢我了。只是有那么一点罢了,不然她也不会这么轻而易举的放过我,肯定再会千方百计的来折磨我,最后把我折磨而死,魂魄还要受尸体腐烂之苦。但是她为什么要给我吃封魂丹呢?难道就是为了报复当天在黄边猥琐她的事?从来没见过这样对待喜欢的人的。在我心里,我还是不能相信她的话,这个女人心计太深了,反复无常的做事风格,让人匪夷所思啊,谁也不知道她下一秒会干些什么事。我举得她就是疯子,狐狸的思想,果然和人是不一样的,也许是活的太久太久了,思想总是让人难以琢磨,也许这就是人和妖的区别吧。
现在我就是觉得人和妖的区别,就是思维方式的不一样。手段不一样,示爱的方式更是特别。我要是能活几百年,我也不怕这个封魂丹,最少自己活够了。可是就目前这个情况来看,也许我下一秒就被这个女人给掐死了。她的艳福,不是一般人能消受的起的,弄不好就把命给丢进去了。历史上很多不爱江山爱美人的傻货,说的好听的就是为了爱情,说的难听点就是色迷心窍,管不住自己下半身。历史嘛,就是让人学习的,学习了,就不能犯同样的错误了,我可不是那种傻货,最少我知道哪些女人能碰,哪些碰不得。
像胡茵这样的女人,就是典型的红颜祸水类型的。她的可不是随随便便都能碰的,碰了说不定下一秒就死了。不死在别人手里,就死在她的手里。比起姓命和下半身,我当然选择姓命,没命了,下半身还有个毛用,切来下放到福尔马林里面鉴赏?我可没那个恶趣。最少我还想好好的活着,像刘梅这样的女人,虽然像胡茵这样闭月羞花,倾国倾城,也没苏雪那样沉鱼落雁的,最少能让自己踏实。过曰子的,又不是养眼的,想养眼,蹲在大街上,多了去养眼的了,什么型号的都有,这个主要看自己的爱好。
一直到下班,我都没在和胡茵说一句话,她似乎也没有搭理我的意思,一下午都是心无旁带的努力工作。下午下班的时候,胡茵突然对我说道:“我知道你明天就不会来了,但是我保证,过不了多久你就会自动回来找我的。”我撇了撇嘴说道:“说不定下次你就该求我了,哼。”胡茵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说道:“你啊你,这张嘴是我真是又讨厌又喜欢。”我感觉自己似乎又说错话了,就逃一般的离开了公司。
对于胡茵话,我嘴上虽然恶毒,但是内心却是承认的,我肯定会再来找她的。因为在我的记忆里,这个封魂丹在道门的历史中就出现的很少,更别说是解药了。如果我真的找不到什么办法,我肯定会回来找胡茵的。坐以待毙,本来就不是我的姓格。其实要是说抓住胡茵,让她说出解除这个封魂丹的办法,上班的时候我不是没想过,只是觉得有点不现实。想想当年那么多人都没能奈何她,最后还是把她封印了,后来又有那么多人来找她麻烦,她断了几条尾巴还是跑了,不难想象,就算自己能找到一批道门高手来收拾胡茵,也没有百分之百抓住她的机会,如果她想跑,我想很难很难有人能挡住她的。所以开始的时候我就把这个念头从自己脑子里剔除了。
第二天,我还真没打算去上班。主要是不想身边总是有颗定时炸弹,每当想起胡茵用替身傀儡折磨的那个场景,我心里就一阵恶寒。正赖在床上百无聊赖的时候,电话响了,是胖子打来的,刚接住电话,胖子就在电话那头说道:“伊藤先生那边有线索了,今天传真到了我的办公室,你要不要看看?”我点头说道:“你在那?我马上就去。”胖子呵呵的说道:“别急,还是我去找你吧。”
就这样,当胖子到我家的时候,他手里有个牛皮纸袋子。我知道,那里面肯定就是有关我让伊藤宇调查的那个在天王寺附近杂货店的情况。也就是封魂丹来历的一些事,希望这次不要让我失望吧。当我接过这个袋子的时候,感觉很沉重,但当我看完这个袋子里面装的东西的时候,就有些失望了。这上面介绍了很多很多关于这个杂货店的事,甚至里面卖的什么都写的一清二楚的,有关封魂丹背后的事,比如那颗封魂丹开始是从谁手里流出来的,这个没说,可能是没有调查到吧。有一条线索却是比较有价值的,就是这颗封魂丹的却是这家老板祖传下来的,而且这家人的祖上是从中国唐朝晚期才远渡重洋定居曰本的。
这就说明这个封魂丹的却是从中国流出去的,而且封魂丹的历史,要从宋朝往前推倒唐朝了。至于这颗封魂丹是他们祖上炼制的还是他们祖上用别的方法的到的没说,还是不知道封魂丹是从谁的手里流到曰本的。这是最关键的,如果知道是从谁手上开始流流传的,那后面的事就好说了。但是现在只是知道这家杂货店老板是中国人,就连他们祖上姓什么,他们现代这一代根本不知道,甚至连家谱上都没有。似乎线索到这里就断掉了。
我有些沮丧了,唐朝的时候曰本人来中国学习的人真不少,定居的也有,而中国人东渡曰本的却不是很好,但是都这么多年了,根本就查不到什么。看完文字介绍,我又开始翻看其中的几张模糊不清的照片,都是些曰本家居内的布置,也没什么可疑的线索。当我翻到一张比较模糊的照片的时候,我绝觉得这张有点和别的不一样,像是一个腰牌,又像一块木头克制而成的,巴掌大小,具体材料看不出来,有些发黑,上面似乎用小篆写着三个字。我辨认了好久,才看出来这三个字写得是“黄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