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你怎么知道外面是刺客?”
“以防万一。”
“去,谁要你的以防万一!”
“别闹,人来了。”玉缘君突然神色一肃,沈卿噤了声,大气不敢喘一下,低头埋进了玉缘君怀里,不敢乱动。
此时,一道黑影正顺着静雅斋的外墙飞窜,几下纵越,落入了院内,目标正是沈卿所住的房间。
窗户发出一阵微响,沈卿抬头正好瞄见窗外黑影闪过,慌忙低头,身子瞬间紧绷起来,真的有人!
黑暗中,玉缘君唇角飞扬,他感到了沈卿的紧张,微微低头,将下颌靠在沈卿还有些泛湿的头顶,顺势双臂收了收,将沈卿搂得更紧了些。
不知过了多久,沈卿再没听到其他声音,仿佛那一声微响只是风掠窗而过。
沈卿推了推玉缘君,“人走了?”
“嗯,好像……”
沈卿恼怒,“这就是刺杀?”
玉缘君无辜道:“我又没说是刺杀。”
沈卿语滞,他刚才只说救自己,没说是刺杀。这该死的家伙,语义含糊不清,害自己误会,分明就是故意的!
“没事了,你该回去休息了。”沈卿戳了戳玉缘君的胸口,示意他松手拉开距离。
“用完了就赶人,卿卿真是无情!”玉缘君慢悠悠地放开了沈卿,颇有几分不情不愿,在沈卿身边躺平,却没有下床的意思。
沈卿轻声嗤笑,“无情?世人道,最是无情帝王家。从那个地方走出来的人怕才是真无情。”
“所以,你才会排斥沈家,排斥皇室,甚至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便想要对我视而不见,最好再无瓜葛,对吗?”玉缘君平淡的语气中似乎带了一点点怨愤,一点点忧伤。
“我不过是国公府家一个有娘生没爹教的庶子,不久的将来也许会是一籍籍无名的贫民女子而已。”沈卿顿了顿,“既然已经知道了身份,你那日是为了黄泉而来,还是为了沈家而来?若是你需要黄泉,我给你便是,权当还你的救命之恩。”
“呵呵。”玉缘君冷笑,转过身看向沈卿,“那不是你娘留给你的遗物么?为了摆脱我,你还真是舍得。”
沈卿冷哼一声,蹭一下坐起身,从枕边的包袱里抽出一只木盒,按下机括弹出了一个抽屉,她从里面取出黄泉,递给了玉缘君,“你想要就拿走,废什么话!”
“好,很好!”玉缘君说得咬牙切齿,接过匕首,翻身下了床,大步走到门口,推门出去了。
室内安静了下来,沈卿跌坐在床边,双手抱着膝盖,头埋在双膝中间,低声呢喃:“这样也好,以后各走各路,两不相欠!”
夜凉如水,月光铺洒遍地银霜,显得清冷寂寞。
玉缘君握着黄泉站在窗外,目光望着房内,幽沉沉的如深潭之水,唇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口中悠悠道:“卿卿,定情信物是你亲自给我的,我便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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