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椁的盖子用的是玻璃,透明度虽然没有现在的那么好,甚至有点模糊,但还是能看到里面躺着的尸体,毛发蓬乱地覆盖在身体上,已经看不到脸,只看到两颗长长的獠牙从毛发中伸了出来,再往下看时,指甲也是有半米来长,双手交错叠在一起。
他们的心里都是一阵慌乱:这怎么又是一具血尸?!这里到底是哪?!怎么会同时出现两具极其罕见的血尸?!
不过眼前这具血尸还是睡着的,强忍心中的恐惧,汪太丰拿着手电,侧过脸对申厚载打了个招呼,示意他搀扶自己,等他徒弟过来以后,他小心翼翼地从顶部开始,绕着整个棺椁开始检查起来。
一圈检查下来,本以为肯定会有些相关记载,却意外的发现整个棺椁居然没有任何文字,甚至一点儿图案标示也没有,望着眼前这个奇怪的棺椁,他不由的陷入到深深的绝望中。
这时门外的撞击声比之前更加剧烈,整个房间都在晃动,那东西仿佛随时都会破门而入。
汪太丰越想越觉得不对,眉头也是越皱越紧,他心里清楚,但凡棺椁,至少都会在上面写上主人的名字,这是一种习俗,是无法避免的,可是刚才自己找了一圈都没找到,这是怎么回事?
不对!
他突然猛地一个机灵,眉宇渐渐舒展开来,抬眼望了望棺椁底部。
只看了一眼,他就把手电换到左手,右手撑着地面,慢慢躺下身体,仰着头左右来回挪动身体向棺椁底下爬了进去。
申厚载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见师傅趴到棺椁底下去了,他愈发焦急起来。
时间过去了差不多大半半分钟,他还躺在棺椁底下,突然“砰”的又一声巨响,石栓上的铁扣猛地蹦飞了一个。
“师傅!”申厚载大喊了一声,这一个铁扣只怕是支撑不了几息时间,整个人随着内心的恐怖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厚载,快,用你的血滴到棺椁的顶部,那里有个血槽,快!没时间了!”汪太丰的声音从棺椁底部传来,声音很是焦急,一边说一边努力的往外挪出身体。
申厚载听到汪太丰的喊声,想也没想,拿着砍刀对着自己的手上横着就是一划,快步走到棺椁前,用手电找了一下,看见血槽,就把手放到了正上方。
血“滴答滴答”的落到血槽中。这时汪太丰也从棺椁底下爬了出来。
就在这时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整个棺椁往下沉去,没一会儿,就露出了一个密道口子。
什么也没解释,就听汪太丰喊了声快走,他们二人相继跳到了密道中。
“砰~”
又一声巨响,房间内的门栓终于支撑不住,房门被撞了开来。
他们刚跳进密道,上面的口子也紧跟着关了起来,马上又传来砰砰的撞击声,腥味透过缝隙又渗了进来。
申厚载这时恐惧感已经过了,火气蹭的一下就上来了,这个东西到底想干嘛,非要置他们于死地?难道仅仅就是因为闯入吗?又盯了盯师傅,发现他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一个劲的催促自己快走,心中的疑惑愈发的浓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