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紫萱的话丁阳的脸色更为难看,原本要用来诬陷紫萱 的物证,现在却是铁证如山的指向芳菲偷人:这不是扇在丁阳脸上的一巴卑,这是捅在丁阳心中的一剑,是削掉他全部脸皮的一刀。
丁阳咬着嘴唇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心里暗暗怪他的老爹安排的计策不成,居然接连出现漏子,这不是要他的性命吗?现在,保不保芳菲让他很为踌躇。
保芳菲吧,眼下那是铁证如山啊,他再瓣说什么不是芳菲偷人,谁会相信?如果在皇帝面前如此的掩耳盗铃,皇帝会怎么看待他?他为了自己的前程和性命着想,此时应该把芳菲推出去。
但是芳菲的姐姐是贤贵妃啊,今天之事原本就是他的老爹和贤贵妃通过声气后布下的局,想让他和芳菲加上朱家,以雷霆之势把朱紫萱打到泥土里,让她永世也难翻身。
他老爹,丁嘱他一定要快,不要给朱紫萱分瓣的机会:他也这样做了,可是朱家人出现后事情就不在他的掌控之中,皇家的人又不发话,他还能去掩住朱紫萱的嘴不成?
现在要把芳菲扔出去,贤贵妃那里会如何都不用想得,再者芳菲也知道他老爹的计策:老爹不让他说得,他原本也不想告诉芳菲,可是三言两语交待不清楚,在和芳菲对骂交待中,居然把计策交待了几分,再加上芳菲的聪明便让她几乎是猜中了全部。
原本他以为耍有芳菲的配合才能置朱紫萱于死地,再加上以后还要有用得着贤贵妃的地方,让芳菲知道就知道吧:反正芳菲会死的,只不过是个早晚的问题罢了,今天的一劫逃过,不久就会是芳菲的死期。
他万万没有想到计策失败了!他老爹的计也不是那么好用,眼下面对朱紫萱笑吟吟的脸,他真得不知道应该如何做才好。
芳菲被丁家父子抛弃过一次,自然在这个时候不会指望丁阳为她出头:“肚兜肯定换过了。原本的肚兜里没有那两样东西,而且我是文家出身,文贤贵妃嫡亲的妹子,天香楼什么的同我没有半点关系。”
“那个什么身契,更能证实我是被陷害的,就是有人想我和文贤贵妃的名声一败涂地,到时候自然会连累到大殿下……”
“住。!”太皇太后喝了一声:“你自说肚兜的事情,不要胡乱牵扯旁人。贤贵妃和大殿下在深宫之中,和眼下的事情没有半点关系。
芳菲偷人的事情有了物证,此事当然牵扯到贤贵妃和大殿下的名声,但也并不是一定就会让他们母子名声扫地,进而让皇家丢脸。
但,芳菲如果句句不离贤贵妃的话,对皇家的影响自然就大多了。
芳菲叩头应了一声,她不是不知道如此提及姐姐有些不好,可是眼下她能倚仗的也只有她的姐姐了三希望皇帝可以看在她姐姐的面子上,能对她关照一二。
“就算这物证被人动了手脚,可是还有人证的。”芳菲依然不能就此放弃,因而把丁富贵父子抬了出来:“有奸夫为证,辅国郡主在丁家做过什么自然能大白于天下。”
紫萱并不着恼,看着芳菲道:“有句话说不见棺材不掉泪,看来丁大夫人深明其理:人证嘛,我们先不忙说,先说说这肚兜以及身契的事情吧一不要急,我们一件一件的来嘛。”钱天估抖抖身契:“这身契上面有掌印的,想验明是不是假的只要丁大夫人把掌印拓一份,皇上和太皇太后自然一眼明了。丁大夫人,请吧。”他一摆手自有人把朱砂和纸摆到芳菲的面前。
“堂堂的丁家大夫人居然被卖入青楼,丁阳将军你有什么要说得?”钱天估看向丁阳,还把身契放在他眼前晃了晃:“真假很好分瓣的。”芳菲咬咬牙伸出了左手来,可是钱天估却叫住了她:“右手,这上面的掌印可是右手。”
“我为什么要拓掌印,那上面所写当然不是我,我是文贤贵妃嫡亲的妹妹,丁家的大夫人,当朝的一品诰命!”芳菲忽然发作起来:“那种地方的身契与我何干?”紫萱走过去一把拉芳菲的右手就按在朱砂上,接着就扭着她的手按在纸上:“丁大夫人,为了能证实你的清白,所以你还是委屈一次吧。”掌印不用看也知道是一模一样的,皇帝的脸拉得很长很长,看着芳菲和丁阳眼中的怒火翻滚着:丁家的事情再如何,也不应该牵涉到他的皇宫内院,但是丁阳这个臣子显然做得不好,而芳菲更是该死。
他把掌印狠狠的摔在地上时,外面传来太监尖尖的声音:“皇后娘娘到、文贤贵妃到!”“她们,来做什么?”太皇太后微一皱眉头看向皇帝。
皇后和文贤贵妃进来向皇帝和太皇太后见礼、落座,接着又是紫萱 等人见礼忙乱半的之后终于皇后开口道!”这是出了什么事情?”钱天估马上开口从头到尾说了一遍,皇后听完看向文贤贵妃:“妹妹还真是能掐会算呢,不是妹妹本宫还不能赶上这么一场热闹。”文贤贵妃跪下:“皇上,那个身契臣妾能不能看一眼。”她自始至终没有看紫萱,接过身契看完的,看向芳菲:“这个身契上面的名字是芳芳而不是芳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