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菲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看到她的姐姐来心当然定下大半:当初被卖入青楼,难不成还会报上真名字?她当然会有个假名,只不过惊慌之下也没有想到更好的,便取了自己名字的一个字。
贤贵妃盯着芳菲,看得眼睛一眨也不眨,看了半晌忽然一步一步走到芳菲面前,用手勾起了她的下巴来看了又看:最后她转身跪下去:“皇上,此人不是臣妾的妹妹!”
此言一出,大厅上的所有人眼睛都差点瞪出来,盯着贤贵妃想在她的身上看出一朵huā来。
她说这番话的用意不是不能理解,铁证如山之下想保芳菲已经不可能,此时此地她只要弃芳菲而自保:只是,她说出来的话实在是有些惊人,也根本不足以取信于人。
皇上没说话拿眼看着贤贵妃,因为他实在是不知道应该对自己的贵妃说什么才好。
登基以来他就没有听说过比此话更荒唐的不是你贤贵妃的妹妹,难道她是朕的妹妹不成?
紫萱瞪着贤贵妃:这个人能成为贵妃、生下大殿下来不会如此蠢吧。
贤贵妃却不紧不慢的道:“就在前些日子,文家接到了一封奇怪的信,是来自于东通的有人声称臣妾的妹妹已经死在东通,现如今在丁家的这人根本就是天香楼的人,一个长得酷似臣妾妹妹的人。”紫萱抚了抚头,这比唱得大戏还要精彩啊!
皇帝慢慢的重复了一句:“她是天香楼的,酷似丁大夫人的一个女子?真正的丁大夫人早已经死在了东通?”贤贵妃把袖中的信透了上去:“请皇上过目。”她看一眼丁阳:“只可惜丁阳将军也不知情,被天香楼的人给骗了。”丁阳极为迷茫的听着,听到这里眼睛一亮:“怪不得、她、她会有大夫称为可疑的身孕,怪不得她被人指责偷人原来,她根本不是芳菲。”“对,她是芳芳不是芳菲。”贤贵妃声音平稳的答了丁阳的话。
芳菲张大的嘴巴终于落下来,扑过去抓住贤贵妃的衣裙:“姐姐,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救我的话,我只有死路一条了。你这样做,爹和娘都不会原谅你,我可是你嫡亲的妹妹啊。”贤贵妃看着芳菲的脸,眼上闪过一抹伤痛,但一闪就没她硬下心肠来扬手给了芳菲一掌:“你把本宫的妹妹害死,以为天衣无缝可以瞒得过本宫去?你还本宫的妹妹来。”
她为了儿子不得不如此,不然她的名声完了,文家的名声完了,而她的儿子也就完了:如果她不曾为儿子争取过什么,母子二人也不是不能安然的活下去,但如今她已经没有退路。
芳菲在天香楼的事情,芳菲偷人的事情,任何一件都能成为把她们母子推向深渊的大手,因而芳菲只能死:且,芳菲不能做为文家的人死,只能成为天香楼的芳芳去死。
如此才能保得住她、文家以及她儿子大殿下的名声:她的手掌落在芳菲的脸上时,在心里轻轻的叹了一句:妹妹,对不起,姐姐不能救你:因为救你一人就会害死我们所有的人。
紫萱和晋亲王等人看得大眼瞪小眼,闹剧见多了但是这样的闹剧第一次见到。
“她,当真不是丁文氏?”太皇太后开了。。
贤贵妃落下泪来:“太皇太后,娄那可怜的妹妹颈后有一枚huā形的胎记,此事臣妾的爹娘、丁阳将军、还有臣妾妹妹的贴身丫头都知道:让人一查即知。”
芳菲没有想到贤贵妃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不,我没有,我自幼就没有什么胎记:姐姐,爹娘,你们好狠的心。”
紫萱看着她轻轻的吐出一句话来:“现世报。”
“你说什么?!”贤贵妃和芳菲二人同时转头看向紫萱。
紫萱迎着她们的目光又道了一句:“现世报来得快啊:刚刚,丁大夫人还想用朱家大老爷来陷害我,只因为朱老爷是我的生身之父:如今,丁大夫人的姐姐和爹娘为证,指认丁大夫人本人是假的,这不叫做现世报叫什么?”月底了亲们看看,别让票票作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