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宇翔只拿到了五万块钱,本来他是想从那个饭店老板的身上多诈出一些钱来,但那个老板已经死猪不怕开水烫了!死活不肯多拿一文钱出来,毕竟像他这种常常在场面上混上的人,绝对在这方面门儿清,比得过赢宇翔这种刚出道的童子鸡。
“你这照片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赢宇翔转身要走的时候,他突然问。“我知道我他妈的不是人,可这两档子事儿,我还真他妈的冤。那个玲玲——也就那个小女孩,我那天喝得晕晕忽忽的,鬼才知道是他妈怎么档子回事?他妈的,过后,那俩瘪犊子——玲玲的父母,硬从我这儿讹了十万块,你说我冤不冤?还有,那死了的婊子,我本来是想从她那弄点儿零钱花花,我知道她有老鼻子钱啦,她曾给过我三十万,都让我赌输掉了。我手里有她的小辨子,她泡上了一个有钱的老帮菜,谁知,我进到她家门,就看见她死在了地上。她旁边放的那把刀子是我送她的,是我到草原里去玩儿,牧民送我的蒙古刀,刀锋很利,她说想防身,我就给了她。我怕这官司惹到我身上来,我才把刀偷了出来。真他妈邪门,你这照片是哪来的?怎么拍到手的?”他一脑门子的疑问。“你用不着知道那么多,坏事做尽自然有老天来惩罚!”赢宇翔轻蔑地说。“我再奉劝你两句话,只当是给你的回扣!你印堂发青,两腮塌陷,看你身上阳气不足,阴气太盛,你最好离女人远点儿,不出半月你还会有血光之灾!破财是小事儿,别把老命搭上!”
赢宇翔把五万块钱全部都给了妙妙。妙妙的父母,还有她的爷爷就差没给赢宇翔跪下了!“你们用不着谢我!这钱反正不是我的,我也只是转了一下手!”“那是谁给的?”他们都奇怪的盯着他。对于他说的话,不是当事人,谁又能窥查到这其中的猫腻呢?
赢宇翔带着妙妙去逛街,既然钱的问题解决了,妙妙的心情当然是极好了。她十足一个小女生,说话嗲嗲的,倚在赢宇翔的胳膊弯里撒足了娇!
大城市和小镇的区别真是很大,大到连一小块安静点儿、没人眼扫描的地方都找不着。
赢宇翔带着妙妙看了一场电影,是一个老片子,片名没有记住,他只记住了一个镜头是一对男女在床上的被子里滚来滚去。“干嘛不裸着拍?打这种鬼鬼祟祟的擦边球。本来是文明戏,偏偏不文明着拍,加些不伦不类的东西恶心人!”赢宇翔心里想着想着就想起了玉晴那酥白柔嫩异常的胸,滑腻腻的,至今还在他手上留有余韵。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肌肤保养得竟是那样的让人**,还有,她那雪白的、没有任何瑕疵的修长的腿。他也摸过了妙妙的胸,一个十八岁风华正茂的处女的胸,却让他很是失望。
电影院乌七八糟的,几乎都是成双成对的,各种各样搭配的都有。正正经经夫妻来的,估计是绝无仅有。在不时闪动的银幕的暗影里,大多数人都做着各种见不得光的动作。在他的不远处,左后面的墙角里传来“吭哧吭哧”的声音,这让他觉得很烦燥,他站起身,拖着妙妙走出了影院的门。这绝对不是一个很干净的地方!
在一家很小门面的馆子里,赢宇翔点了几个菜,他要了两瓶啤酒。他正对着包厢的门坐着,妙妙在他旁边温柔得像只小猫。一个五十多岁、秃顶的老头,领着一个小女生走进他对面的小包间里,他突然有了一种奇怪地冲动!“妙妙,你自己在这儿呆着,我去去就来,你千万别乱跑,一直要等着我回来!”他亲亲她的脸,出去的时候,把那间包厢的门拉住了,没留一点儿缝。